陈柏焰平时不爱搭理江荟珠,可今天,为了沈姜他气成这样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沈姜背叛了他似地,实则人家就算早恋,跟他这个继兄似乎也没多大关系。
江荟珠抬头看他:“早恋?你是说跟鸣耀吗?”
“是啊,上次我都说过了,你没当真,这次回来我又看见他们俩挨在一起,她跟我都没这么亲密!”
这语气,听起来好像吃醋一样。
“我说了,她就是逗人好玩,演给我们看的。”江荟珠是个极度自信的女人,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,自己的耳朵,并且对此深信不疑。
“演什么戏啊,就是真的,我说你能别这么自信吗?”
陈柏焰语气不善,陈贺钧当时来了气:“没大没小,怎么跟你江姨说话呢?”
陈柏焰不悦:“我为了她女儿好,她不听,我还不能有怨气了是不?”
陈贺钧睨他:“姜姜可比你懂事,没事瞎操什么心。”
“得,在你心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。”陈柏焰不愿与这俩人多说,拎上电脑包咚咚咚上了楼,正好碰到拎着水桶和拖把的王姨下来。
“柏焰,小心啊,刚拖的地,有点滑——哎哟。”
王姨捂住脸,不忍心看楼梯上摔倒的某男。
“服了,今天水逆是吧!靠!”
第章提三十一个灯
月明星稀,天地朗阔。
细雨过后,今天的夜空比昨夜美丽,月亮是圆圆的一轮,高高悬挂半空。
天太冷,沈姜不愿陪周鸣耀走路,遂掏出手机打车。
沈姜逃出门的时候不仅鞋没换,外套也没穿,风呼呼往她脖子里灌,单薄的毛线衫根本不顶事,直到上了车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。
周鸣耀挨着沈姜坐在车后座,沈姜一个劲儿地搓手哈气:“师傅,空调开开呗。”
师傅为难笑笑:“窗户都关着,歇会儿就暖了,开空调费油,理解一下哈姑娘。”
沈姜:“……”
怎么每次跟周鸣耀出门都摊上省油钱的师傅!
车窗外夜景飞逝,形形色色的人穿插在每一条巷道,沈姜看得出神,周鸣耀的手忽然摸索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