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唇,白了他一眼:“赌博有害身心健康,我从来不赌。”
裴恒远眸子微微上挑,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痞气:“是吗?你不是对江乔乔很有信心吗?如果你赢了,可以再得到两千五百两啊。”
有信心是一回事,但是干嘛拿两千五百两冒险?
任何有让她钱袋子干瘪的风险,她都不会碰。
江悦唇角轻扯了下,冷冷瞪了他一眼:“休想打我两千五百两的主意。”
裴恒远悠然散漫地看着江悦,眸色极深。
“怎么能算是打你主意呢?我这是在帮你挣钱啊?真是不识好人心。”
呸……
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!
“你有那么好心吗?”江悦眸中满是怀疑。
裴恒远眼神微暗,掩去眸底的暗涌,低声一笑:“看来,你对江乔乔也没有你说得那么有信心啊,可怜的江乔乔,要是知道她敬爱的大师姐,连两千五百两的赌注都不肯为她花,她该有多么伤心呀。”
这家伙给她来激将法?
可惜,江悦从来不吃这套。
她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,嫌弃道:“你能不能安静点?我还要看比赛呢?吵死了。”
裴恒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撇了撇嘴:“我看你就是输不起。”
那可是两千五百了啊?
江悦当然输不起了!
她扫了他一眼:“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裴小侯爷这样日进斗金的。”
裴恒远懒洋洋一笑:“有理,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比我有钱,我钱多得都没处花了,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姑娘,能嫁给我这么有钱的人。”
这人自恋的毛病又犯了?
江悦忍无可忍:“闭嘴……”
“我不,我这么有钱,你还不让我炫耀炫耀?”裴恒远振振有词地说道。
江悦握紧手中的拳头,咬牙威胁:“我拳头又痒了,你要不要尝一尝我拳头的滋味呀?”
裴恒远一噎,立马闭嘴,扭头望着看台。
终于消停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