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怎么在外面?”一道慵懒的嗓音打破了两人的对话。
只见赵辰泽和拓跋宏并排前来。
看到这两人,裴恒远眼中的嫌弃之色溢于言表,他没好气道:“你们两个来干什么?”
拓跋宏脸上满是愧疚之意:“江姑娘如今昏迷不醒,虽然都是本王皇兄造成的,但是本王作为他的弟弟,还是要替皇兄来道个歉,如今皇兄以死,希望江姑娘不要跟一个死人计较。”
裴恒远直接白了他一眼:“这里不欢迎你们两个,给我滚。”
赵辰泽上前两步,脸上满是温润之色:“小侯爷又何必动怒呢,如今这局面,大家都不想的。”
裴恒远懒得跟这两个虚伪的人打官腔:“我再说一遍,给我滚……”
他的眸中满是狠厉之色,好似下一秒就要动手一般。
赵辰泽见状,喉结动了动,微微一笑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去,拓跋宏见状,也跟着一起离开。
望着那两人的背影,谢安一脸的疑惑:“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?”
裴恒远冷冷盯着那两个背影,不由得冷笑出声。
拓跋宏跟赵辰泽两人早就狼狈为奸,赵辰泽拿着母蛊跟他谈条件,而拓跋宏拿着魂凝花找江悦谈条件,这两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。
现在拓拔野已死,拓跋宏顺理成章地就成了东陵国下一任储君的最佳人选。
而赵辰泽昨日找裴恒远谈的那些条件,无非就是希望裴恒远能够帮他在南桑国站稳位置。
要不是有拓拔野昨日那么一闹,估计他们两个都能得逞。
如今魂凝花被烧了,江乔乔的蛊毒一时半刻就无法解,江悦又重伤在床。
想到这里,裴恒远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。
*
庭院外,刚刚还一脸温润的赵辰泽立马变了脸色。
“裴恒远真是太狂妄了,这小子不会是要反悔吧?”
赵辰泽如今回南桑,要想能够有一席之地,得需要有人同盟,而裴恒远就是他选中的同盟者。
但是魂凝花已毁,母蛊在他手上也没了价值,这让他今日不得不来探听虚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