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走边说,一溜烟的,就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。
严冬解释:“方欣桐爸爸是这儿的金牌教练。”
我顿时恍然大悟。
也对,一般人也借不到这么大的练车场。
“说说你吧,”严冬将话题点回我身上,“南絮,明晚的酒会上,stack也会应邀出席,他们公司看中了国内市场,这一次专门让他与公司负责人一起过来考察,机会非常难得。”
原本已经被浇灭的希望猝然间被严冬三言两语说得蠢蠢欲动起来。
见我没吭声,严冬又问:“你不是一直很崇拜他吗?不想见一面?”
我略感诧异:“你怎么知道?”
严冬莞尔一笑:“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。”
我忽然接不上话了,又听到严冬语重心长道:“南絮,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,去见见stack吧,总不能因为当年被他拒之门外,就一直一蹶不振,对吧?”
“拒之门外?”我一头雾水。
严冬瞄了我一眼,说:“抱歉,我在辅导员那里无意间看到过你的出国申请,怎么说呢,剑桥的软件工程专业竞争本就非常激烈,stack又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工程师,失败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听到“出国申请”几个字后,我的脑海里倏地轰然一片,跟炸开似的,呆滞在原地。
我本以为,这件事是没几人知道的。
过往的记忆犹如洪水般涌出,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份被我偷偷撕掉的剑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
当时负责的老师就是stack。
我猜严冬是以为我被拒之门外了。
但伴随着这份记忆一起席卷心口的,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哀怨和不甘。
我张了张嘴,小声问:“班委,还有名额吗?”
我承认我心动了。
严冬闻声眉开眼笑道:“当然,南絮,你能做这个决定,我真替你高兴。”
他激动的张开了怀抱。
整个人明显比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样子要更热烈些。
我猜他是想激烈我,于是伸出手,说:“严冬,谢谢你。”
又聊了一会后,我提议送他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