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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溪失眠了。
她睡眠本来就浅,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来。
开着灯睡不着,关了灯,外面的风声呜咽,吵的她心烦意乱。
睁着眼数星星数到了后半夜,好不容易迷迷糊糊闭上眼,又被外面开门的动静吵醒。
军靴铿锵又急促,踩地木板楼梯哒哒做响,南溪刚想起来看看是谁,卧室门被人急促推开,裹风携雨而来的男人,身上还带着凌冽的杀伐之气,猛地扑到床前,将她抱进怀里。
“溪溪,是不是害怕了?”
他悬了一夜的心,这才安稳下来。
驾驶着直升机在掸邦军事训练基地低空飞行震慑时,他就烦躁难安,留在小楼附近的狙击手说,小楼的灯一会亮,一会暗的,他就知道小妻子一夜没睡。
匆忙扫射一圈,恨不得驾驶直升机回来。
袭扰任务完成,连军装都没顾上换,开着车连夜回了小楼。
他知道,从此以后,南小溪在哪儿,哪儿才是他的家。
“你怎么半夜回来了?”南溪没睡好,气不顺,明显的不开心。
“回来陪你一会,明天早上还得赶回去开军事会议。”男人说完,脱鞋脱衣服,迅速躺到了床上。
南溪已经无力吐槽他不害臊睡觉脱精光的样子,狠狠瞪了他一眼,自己也躺了回去,“关灯。”
巴律长臂关了灯,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“哎呀,你别捏了,讨厌死了……”暗夜中,少女气地去打他。
“你睡你的,我就摸摸,不干别的。”血气方刚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什么,小手打在身上跟猫爪子挠似的,更让人心痒痒。
“老婆,我就蹭蹭……”
“巴律,你……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