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昂,可吓死我了…”
“那你怎么不拦着呀,你俩不是一个屋的吗?”洛白转头问道。
“我想拦拦不住啊,他突然坐起来,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,等我跑过去的时候,他已经把浴室门关上了。”
“那你就这么让他在浴室里泡一晚上?”
“我也不想啊,他不让我进去嘛…”薛长鸣越说越委屈。
“哦大半夜泡冷水澡,还不让你过去…”洛白摸着下巴自言自语。看了一眼薛长鸣,又看了看晋乐安。
突然,洛白抬起头,对着薛长鸣眨了眨眼。“昨晚你们干什么了?”
”啊?”薛长鸣疑惑着。昨晚啥也没干啊…
“说啊!”
”没干什么啊,我们吃了一盒桂花糕,一只叫花鸡…还有…”薛长鸣说着掰起了手指。
“我没问你这个,我是说他泡澡前,你们在干什么?”洛白不耐烦道。
“没干什么啊,就…抱着睡觉啊…”
“抱…抱着睡觉?抱着?”
”对啊,有什么问题吗?我们从小就这样…”
“………”洛白无语,没问题,当然没问题,别说抱着睡,你俩就算是绑着睡,跟他也没有一点关系。只是可惜啊,一个铁树终于开花,一个还烂泥扶不上墙。
洛白伸手捏了捏垣风的手指,转头对薛长鸣暧昧一笑,丢给他一个盒子就拉着垣风走了,“里面是退烧药,记得给他吃。”
“哦,好…”
……
晋乐安醒了,抬眼看见薛长鸣坐在床边给他擦着汗。
“醒了?”薛长鸣见晋乐安醒了,眼神一亮。
“嗯…”晋乐安嗯了一声,坐了起来。
“醒了就好,你到底怎么了…”薛长鸣拿过一个靠枕放在晋乐安背后,让他靠在床头。然后出去端来一碗药。拿起勺子吹了吹,喂给了晋乐安…
晋乐安侧脸躲过了伸过来的勺子,接过了药碗,当明白了自己的情感,这些过分亲近的举动就变成了致命的毒药。
薛长鸣愣了一下,以前也是这样喂的,有什么问题吗?今天的晋乐安怎么感觉怪怪的…
“乐安,你怎么了?可以跟我说说吗?”
端着药碗的晋乐安心里苦笑了一下,这肮脏的欲望,又怎么跟他说,怎么敢跟他说。他那么干净,那么温柔,那么善良…哎,以后还是躲着点吧,他真怕哪天忍不住,做了不该做的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