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似乎更喜欢雪松香。
她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来气,轻轻抬起手臂拍他后背。
“就再抱一会儿。”向繁洲的声音是含混的。
他离她极近,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擦过她的耳廓,她大脑空白了一秒,身体像过电似的微微战栗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向繁洲,甚至比在外面和她相处时还要像个小朋友,语气轻柔的不能柔,耍赖功夫更甚。
心理防线几近失守。
这场游戏还没拉开序幕,她就要败下阵来。
何慕想推开他:“你头发没干,不舒服。”
向繁洲终于放开了她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她拿着睡衣逃走。
为了拖延时间,何慕一直把头发吹到完全干了,才回到房间。
结果,一推门直接被燥热包裹了,向繁洲抱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上,与她亲吻。
她嫌光刺眼,一只胳膊去找灯的开关。
向繁洲以为她要再次推开他,拎着她的腕骨举起来,继续吻。
“关灯。”她艰难地从牙缝挤出两个字。
他明白了,托着她挂在身上,去将灯按灭。
接着,他感觉到了何慕在回应他,她环抱住他的脖子,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。
晦暗的房间,只听得到喘息和混乱的脚步声。
何慕的后背陷入柔软的怀抱,他们的每一寸皮肤都贴在一起,她感觉他们要融进对方的骨血中。
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背时,有粗粝的质感从指腹传来,鼻头一酸,眼泪飚出来。
向繁洲感觉到他捧着何慕的脸的手指湿润时,僵了一秒,他想看看她,但遮光窗帘的将微弱的月光全部阻隔了。
“疼吗?”他在她耳畔轻声问。
她没应声,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些。
床头昏黄的台灯将向繁洲的脸置于半明半暗中。
何慕趴在她胸膛上,似乎仍在抽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