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筵问,“不是要下班吗?你还不走?”
“一会儿等晚晚出来了,给她说一声就走。”徐如风说,“伱来接她出院?”
傅时筵没说话。
态度冷淡。
徐如风也不介意,他突然问道,“你把《心爱》那条项链送给了白芷?”
傅时筵眼眸微紧。
眼底涌出一些烦躁。
“你知道那条项链,对晚晚有多重要吗?”徐如风问他。
“我会补偿她。”傅时筵也不确定还能不能从白芷哪里找回来。
但他最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实在是找不回来,他会重新给她定制一条。
徐如风听着傅时筵的话,淡淡地摇了摇头,“你弥补不了的,因为那条项链是沈非晚母亲的。”
傅时筵微愣。
他有些惊讶。
“当年她母亲因为沈家濒临破产,拉不到投资,不得已典卖了这条项链,后来想要赎回时,已经早就被当铺转手卖了。至于这条项链最后为什么会在charm秀上出现,我就不得而知了,我只知道,这条项链是她母亲,唯一的遗物。”
唯一的遗物……
傅时筵拳头不自觉地握紧。
正时。
沈非晚打开了洗手间的房门。
她缓步地走出来。
腰间的痛让她走起路来极其不自然。
她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傅时筵大步走过去,想要抱起她。
“别碰我。”沈非晚大叫。
傅时筵冷声问她,“所以你想要徐如风碰你?”
沈非晚根本不想回答。
她冷淡地说了句,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傅时筵冷着脸,就这么看着沈非晚艰难地走到了病床边,然后费力地上了床。
躺上去,明显松了一口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