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海里全是裴皎刚才动情的模样,根本停不下来,就像沉闷许久的天气终于下了雨,怎么都不够酣畅淋漓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沈怀酒狼狈起身,被裴皎飞快的按住肩膀。
“阿酒,你这又是何必。”
他明明是愿意的,沈怀酒却宁愿一个人跑到这里解决。
不愿委屈他,却很能委屈自己。
裴皎走到沈怀酒面前,看着他的模样难受极了:“你心疼我,我也想疼疼你,可以吗?”
不容沈怀酒再推拒,裴皎直接抓住了他的命门,继续沈怀酒刚才的动作。
……
第二天醒来,裴皎神清气爽,沈怀酒还在睡,许是昨日太累了,毕竟以前从未骑过马,他摸了摸沈怀酒的额头,温度正常。
这样也好,不进入猎场,他一个人更放心。
裴皎换好衣服,正要梳头,沈怀酒突然醒了。
“殿下怎么不叫我?”
“吵到你了?”裴皎懊恼,他明明很小心,动作幅度也不大。
沈怀酒摇头:“没有,我自己醒的。”
他只穿了一层白色里衣,自然的接过裴皎手里的梳子,一边为他梳头一边道:“昨日是敏言,今日让敏行跟着。”
敏言实在烦人,沈怀酒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了。
“嗯。”裴皎看着镜子里的人,天还有些黑,看不大清楚:“你去换衣服吧,该用膳了。”
沈怀酒换衣服的时候,裴皎不闪不避,隐约看到他后背上有几道抓痕,裴皎眯了眯眼睛。
“我抓的?”
他不记得昨日抓过沈怀酒的背。
沈怀酒穿好衣服,从里面走出来:“嗯,不疼。”
脑海中闪过昨日裴皎的模样,沈怀酒掀起唇角,如冰雪消融,整个人都温暖起来。
裴皎怔怔的看了一会儿,明明每日都能见到沈怀酒,他不该这样才对,但每次都忍不住。
两人直到入猎场时才分开,依依不舍的模样看的裴晋牙疼,连带着他□□的马也对着裴皎呼气。
裴皎微笑:“三哥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猎宫的时候吗?”
“还要多谢三哥成全。”
他说的不明不白,其他人听不懂,裴晋跟裴修却是听懂了,尤其是裴晋,脸瞬间绿了。
怪不得当初他带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,裴麒是傻子吗?这都能让人跑了,还被沈怀酒捡了现成。
怪不得第二日听说沈家公子病的厉害,连床都下不来,那样破败的身体,骤然同人欢好,能下得了床才有鬼!
裴晋攥紧缰绳,一句话都不想说,他竟成了沈怀酒跟裴皎的媒人,要不是他下药,裴皎不会碰到沈怀酒,两人更不可能扯上关系,沈卓也不会偏帮裴皎,他简直是作茧自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