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有女孩子陪着那些日本人去南方、去别的地方旅游,有的女孩子还嫁给了日本人。
他是恨不得把中国女孩子都拐到日本去做媳妇,他自己还包了个中国女人做二奶。”
“垃圾。”魏成民骂道。
“是挺垃圾的,当时他们要我陪菊地去南方,我没答应,菊地就硬赖着说要我陪他在上海玩。
我一直以为他是日本人,直到您带我去参加那次鸡尾酒会,我才知道棠棣之花的老板唐海潮就是菊地。
开始我还不敢确信,但是,他的音容笑貌我太熟悉了,毕竟我们曾经有过十多天的朝夕相处。”
“难怪你那天晚上脸色这么难看,整个晚上像个小木偶一样。你当时拆穿他了吗?他怎么解释的?”魏成民问道。
“因为云躲一直都在关注着我们,我没有给他拆穿,但是我心里很痛苦,我真的不明白,既然我们已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,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瞒着我,难道是怕云躲知道?”
“怕云躲知道他还把云躲丢在一边,一晚上都跟你在一起?他是个好玩的人,一定是觉得这样逗你很开心。”魏成民客观的分析道。
魏成民跟唐海潮很熟,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,对唐海潮既有感情,印象也很好。他自己如果有窦豆这般大的女儿的话,他早把唐海潮弄过去,做自家女婿了。
“有可能是逗我玩的,他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,喜欢做一些很幼稚的事。
说实在话,菊地也没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他对我倒是挺好的。
但是,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,总觉得我们之间还没上升到那种高度,顶多也就是非常好的朋友这一步。”
“所以,你也不敢全抛一片心?”
“嗯,不敢。一直希望尽快喜欢上一个人,把他给挤走,就省得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了,可是,一直碰不到。
看上的,人家不喜欢我,喜欢我的,我看不上。”窦豆烦恼地说。
“傻丫头,要讲缘分的啊,爱情是非常挑剔的,很多时候不受你意志的控制。
既然你跟海潮之间,并不是泛泛之交,那就顺其自然吧。
我还以为你就是在那次酒会上认识的他呢,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,还有这么深的接触,十几天的朝夕相处,如果彼此有好感的话,足够培养出深刻的感情来了。
但是,还是要慎重点,哥不希望你不留后路的爱上一个男人,不然,你会非常痛苦的,所以,你自己要把握住度。省得到时候你日子难过。”
魏成民品尝过为情所伤所累的苦,真心不希望窦豆“真情总为虚情累,有情总被多情伤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我一直都对他有所保留的,不会让他伤害我。”窦豆说。
“不光是他,你还得防着别人有意和无意的伤害,有些狭隘自私的人,疯起来是不管不顾的,啥事都做得出来,他们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。”
窦豆觉得魏成民有些过虑了。
另类、极品的人,她见过,比如球球曹娅男,领导在她眼里就是至高无上的神。
一切唯领导命是从,似乎天生就是一奴仆命,除了领导,其他人一概不放在眼里。
得能欺负就欺负,能颐指气使就颐指气使,但是,惹烦了,你把她骂一顿,她立马在你面前乖的像个孙子,就是一苍蝇似的人物,不足为惧。
吉太她也交过手,自己并没落下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