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嫔妃,一辈子只能有这一个男人,侍奉在陛下左右无不尽心也是应当的,反正都要在陛下身边一辈子,爱不爱的他又怎么会发现,不打紧。
她馥软的身子贴着陛下,如一株只能依附于他这棵参天大树的丝萝一般,柔弱却缠人,娇声说着:“簌簌的一生都在陛下身上,如何欺君,怎会欺君。”
“您是天下之主,却也是簌簌的夫君,簌簌的一颗心都跟着陛下走了。”
秦渊听得情动不已,再耐不住,将她打横抱起,大踏步走进寝殿内,搁在了床榻上:“妾如丝萝君为树,你乖顺懂事,在朕的心里与旁人不可比拟,朕会一直待你好,你也可安心。”
沈霁双颊酡红,足尖大胆地勾在陛下胸前,嘴上却柔柔说:“青天白日,陛下要白日宣淫吗?”
“朕想何时,还轮得到旁人置喙?”
秦渊一把攥住她小巧玉足,帷幔缓缓落下,春色盈室。
一个时辰后,陛下叫水,一直在外头候着的宫女们才低着头进殿内伺候。
沈霁娇弱无力地支起半边身子,露出锦被下一片光滑白皙的肩背,侧着头问起身被侍奉着清洁更衣的陛下,娇懒问着:“陛下又要去批折子吗?”
“今日处理林贵嫔和恪美人一事耽搁了太久,回宫后你又陪了许久,时辰已经不早了,朕身为国君,自然不能懈怠政事,”秦渊边被人侍奉着穿戴边回眸瞧了眼榻上美人,见她姿态婀娜美好,回眸一眼带着无边春色,想起方才缠绵许久,淡沉的嗓音染上几分戏谑,“怎么,舍不得朕?”
此时御前的宫女们都还在,虽一个个低着头不会乱看乱说,可到底是几个活生生的人瞧着,陛下的嘴怎么愈发坏了。
沈霁的媚态倏然染上几分娇羞,忙拉了拉滑落的被角,缩进被子不愿见人:“陛下说什么呢,嫔妾可不是……!”
她闷着声儿从被子里传出来,颇有几分娇憨可爱:“都说了,陛下果真是登徒子。”
秦渊无言的扯唇轻笑,眉眼终染上多了几分愉色,不久前因林氏而起的愤怒和失望也被抹平了大半。
穿戴完毕,他抬手理着袖口,走到床沿去戳她藏在被面下鼓起的包,漫声:“朕要去批折子,你多赖会儿再起?”
鼓包不动弹。
“朕宠你不是一日两日了,便是在建章殿赖到晚上朕也无妨,左右不过是旁人多传些闲话,说玉嫔是个懒妃,在建章殿侍奉圣驾后睡得起不来身子,娇纵不知礼罢了。”
寻常侍奉完陛下后都是不得在龙床上多待的,便是早上侍寝起来,陛下起身之前嫔妃就得先起,和宫女们一起侍奉陛下早朝才是。
沈霁得宠,陛下时常让她多睡几刻不必早起,也不必侍奉他穿衣盥洗,这已经是旁人都没有的恩典了。
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,她独独去伴驾已经惹眼,若她真的在建章殿睡到日上三竿才回,那么多双眼睛盯着,宫里不知要闹出多少闲话。
陛下嘴上不着边际,实际却是在为她想着的。
她赶忙从被子里钻出来,两只手拎着被子边沿,只露出一个头:“那若是旁人传闲话来,陛下信不信?”
秦渊挑眉看她:“朕纵出来的,旁人说了也是无用。”
沈霁这才弯眸笑笑,示意宫女们过来服侍她:“便知道陛下的心是向着嫔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