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絮棠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,司宁听着都替着她疼。
为母则刚,不得不说李絮棠人不怎么的,但是作为母亲还是很称职的。
“放心吧,二嫂,只要你不介意被自己亲儿子打了一下,我一个婶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李絮棠暗暗松了口气,结果却又听司宁说道。
“不过我刚刚问过虎哥,他说自己身子大好,看他打嫂子这一下,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,还得去祠堂反省反省,否则弑母这种事传出去,名声不好……”
“司宁,你放屁!”
李絮棠咬牙,“够了,宝虎,听你婶婶的,去祠堂跪着反省去。”
“母亲,是她算计的孩儿……”
“我说够了!”
李絮棠强忍着钻心的疼,声音也带着严肃。
陆宝虎就算嚣张跋扈,可到底还是怕母亲的,悻悻地闭了嘴,不满的往祠堂那边走去。
司宁本来还不太痛快的心情,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,好了不少。
果然那句古语说得对。
别内耗,发疯很重要!
李絮棠受伤,陆宝虎跪祠堂,哪一件都让司宁心情不错。
心情好了,斗志也就上来了。
她就不信了,还求不了陆寒骁替着自己办事了。
那家不卫生,她换家就是。
这么大的京城,找不到一家又便宜又卫生的酒楼了?
事实证明,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。
司宁这次特意去京城最有名的酒楼枫天阁要了一个食盒,又将自己从别处买来的菜放到里面。
一切准备妥当,司宁满意地拎着回了府。
今日陆寒骁没外出,正坐在床边看信件。
如今他毒虽然没清,但人整日都是清醒的。
这点司宁也很奇怪,难道科学的尽头真的是玄学?
冲喜管用了?
“愣着干嘛?”
陆寒骁打断了她的思绪,司宁就将拿着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,很骄傲的道。
“我问过了,枫天阁一道菜几十两银子,一顿下来百十两,我买来了。”
说完还不忘拍一拍食盒,陆寒骁看了看,将信件放了起来,起身走到了桌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