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得知离开的方法,楚予安仍心中犹豫。
夜幕低垂时,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别墅后院的小路,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片沙石,仿佛怕惊扰了这安静的夜晚。
楚予安爬上栏杆,脚下一空,鞋子不慎掉落在黑暗的草地上。而掉落的鞋子在寂静的夜晚里发出一声轻响,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一片寂静过后,她稍微松了口气,转身跳下了栏杆。
光着脚,楚予安感到一阵寒意袭来,但她不敢停下脚步。她深吸一口气,继续沿着小路奔向公路。
就在她抵达公路的瞬间,一阵车灯的亮光照射在她身上,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看到来人是徐易然,她又松了一口气。
“学长,我…”楚予安刚想开口,发现徐易然身后还有一个人影。
陆鸣舟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他的黑着脸,眼神都是愤怒与不悦。
“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什么吗?楚予安。”陆鸣舟用冰冷地眼神扫过她:“你胆子可比我想象中的大。”
楚予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,她看向徐易然艰难开口道:“你……你骗我?”
女孩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“我从来没有过骗你,是你自己不够聪明,怨不得别人。”徐易然声音冷淡,听不出丝毫感情。
“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罢了,真把自己当宝贝了。”陆鸣舟嘲讽般地笑着眼前的人。
陆鸣舟粗暴地将她拽上车:“不知感恩的家伙…楚予安,你最好乖乖听话。”
在他看来,楚予安的逃跑是对他绝对掌控的明显藐视。
楚予安泪眼婆娑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徐易然,觉得感到被欺骗,内心涌上一阵悲凉。
楚予安不知道的是,今夜的逃跑是他们的又一场赌局,显然作为胜者的陆鸣舟并不满意这场赌局给他带来的心情上影响。
回到别墅后,陆鸣舟将她带到浴室,他生气地打开花洒,水流立刻从喷头中喷射而出,狠狠地淋在女孩的身上。
女孩猝不及防,被冷水冲刷得一阵发抖,她的衣物湿透,被束缚的头发贴在脸颊上
“脏死了…”陆鸣舟他边说着,边将手中的花洒调至更高的水压,使得水流更加猛烈:“从今以后,你得记住,逃避是没有用的。”
楚予安无法逃脱,只能任凭冰冷的水流在她的身上肆意流淌。
这一幕既是对她肉体的折磨,也是对她内心的摧残,而男人的情感也被愤怒和对失去的掌控的挣扎所裹挟。
陆鸣舟粗鲁地将她外衣脱下,胡乱拿浴巾给她擦了擦身体,随后将她推拽到卧室。
楚予安被男人用力推到在床,她头发还滴着水珠,顺着脸颊滑落。躺在床上潮湿的发丝在浅色床单上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陆鸣舟解开裤子,掏出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,肉棒得到了粗暴的快感在他手里慢慢变硬,他掰开了楚予安的双腿,没有做任何前戏地深入了她。
“痛!”剧烈的痛感从下体蔓延开来,楚予安用力推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“你出去…”
干涩的穴道就像是生肉般的摩擦,陆鸣舟其实也并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