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扭怪就是要多治几次才好,不长记性的话,下次她还躲他,他又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知道这家伙躲在哪里,也不是顾执那个变态心机,他总有顾不上的时候。
温苋汀就是泥鳅来着,滑不溜丢,躲了一次两次,还会有第三次!
抓住她的手指,塞进嘴里,给她来了一下,疼得她龇牙咧嘴,疼出了先祖先辈的模样。
“疼啊!你总这样,咬我一点情面都不留。”
温苋汀破罐子破摔,一边哭唧唧叫唤,一边发了狠还要把手指往季言矜嘴里怼进去些,“咬吧,咬吧,你就咬死我好了,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季言矜就是臭毛病!
季言矜果真含住,又咬了一口,疼得温苋汀差点忍不住要叫他爸爸,“你、王八蛋,就这种时候最听话是不是!”
蝴蝶展翅般,眼睫轻扇,他含住她的手指,安抚性地轻轻舔过,带起一片噼里啪啦的电流。
“是,你再让我咬,我还要咬给你看。”
他的嗓音如同最淳厚的酒,沁人心脾。
比起无波无澜的甜蜜,只有痛苦才更能让人印象深刻,哪怕是午夜梦回,人最先想起来的一定是苦楚,那是最敏感的神经。
人,或许有一定程度上也在迷恋痛苦,能在痛苦中找寻存在的证明。
季言矜揩掉她眼角沁出的湿意,伸出舌|尖舔舐。
笃定且自信,“比起任何人,你一定记我最深。”
也会有害怕的东西,他怕他一旦离开,他的存在便会像风,激不起平静湖面的涟漪,了无痕迹。
温苋汀觉得迟早有一天要被季言矜气疯气傻掉,他不是喜欢她么,怎么这样子喜欢啊?
她简直哭死。
她郁闷,他便开心,开心起来就拆开一包软糖,往温苋汀嘴里塞软糖给她吃。
温苋汀也是神人,他塞,她就吃,心想,不能浪费了。有人伺候,还把自己吃高兴了,水唧唧的眼睛里闪动着雀跃。
怎么办?打不过,说不过,躲也躲不掉,该死的,还容易有愧疚心理,除了被人拿捏还是要被人拿捏。
跟喂仓鼠似的,季言矜撑着下巴,一脸散漫。
手每一次喂食,都会往后退一点,这么退一点,退一点的,两人越来越近。
长臂一拉,温苋汀就乖乖坐进怀里了。
真傻,真的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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