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狸看不下去,说温苋汀把医院开成了鸭店一样,欺负小季少爷不能动,就使劲造。
“我怎么啦?就算是鸭,你小季少爷也是头牌,你就是嫉妒。”
最近心情不好,胡狸开始抽烟了,因为小季少爷不让总抽,说死得快,于是他之前本来戒了的。
烟雾缭绕,一圈又一圈缓缓上升。
仿佛隔着雾气,看不清彼此眉眼神色。
温苋汀虚虚捂住季言矜的口鼻,皱眉道:“又抽?你成心要熏死季言矜是吧?不许给他吸二手烟。”
“对不住、对不住,一时没忍住……”
胡狸掐灭烟头,挠挠头,“你这么关心小少爷,你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啊?”
温苋汀一僵,“……朋友吧。”
“哦,朋友。”胡狸干笑点点头,不再多说。
她尴尬撇过脸,偌大的病房一时安静下来。
病房在一楼。
因为神奇的钞能力,整体面积还挺大,格局也很舒适,窗外就是一片绿色的草坪,时不时有家人推着轮椅带病人出来放风。此时窗户大敞,好风光都尽收眼底,一朵伶仃小黄花乖巧搁在窗台上。
窗台下方,探出一颗小脑袋,冲着温苋汀笑了笑,羞涩又可爱。
见温苋汀看过来,脸倏地红了,小脸一扭,穿着病号服的小身体跌跌撞撞很快跑远。
医院的小朋友都很喜欢她。
胡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眼神复杂,“你真的很受欢迎。”
“嗯。”温苋汀替季言矜掖好被子,转头就问:“任务……有进展吗?那个女孩子,虞击有问出什么吗?”
“没有。”胡狸抱头骂道:“妈的,她就是个傻的!什么都问不出!”
温苋汀沉默。
现在任务就算有了大致方向,知道该往哪里使劲,但失去了最有用的季言矜,一切都也举步维艰。
习惯了被季言矜拖着往前走,所有人也都没有心思做点什么。
只能等着季言矜醒过来。
陷入僵局。
胡狸挠了挠头,抬起手,想起什么又放下,惯夹烟的那两根手指抖了抖。
他干咳一声,“小狐仙你现在好邋遢,今天你回去,我守着。”
“啊?有么?”
闻言,温苋汀尴尬地嗅了嗅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