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砚被庄冬卿这偷摸的样子逗乐了。
偏生庄冬卿还一本正经,彷佛什么大不了的事,越发往他身上贴,声音更小道:“其实本心也不坏,体谅一下吧,全家都不剩啥了,是挺惨的。”
这个角度……看着不远处白胖的岑安安,岑砚听得心情好了。
认真思索一番,点头,“确实挺惨的,又没娶妻……”
庄冬卿:“对啊,白天风风光光,谁知道晚上被窝里都是凉的,可怜……”
岑砚忍了忍,没忍住,低头失笑。
这点不快便算就此揭过。
船上走着,江上风大。
开始还好,待久了,庄冬卿胳膊慢慢开始有了反应,阴痛。
最初的时候以为是错觉。
随着阴痛越来越严重,离靠岸下船没有几天了,庄冬卿又不愿说了,不想岑砚担心。
但岑砚何许人也,日常眼珠子都黏在他和岑安安身上,岑安有点什么,能和阿嬷同一时间发现小崽子的异常……庄冬卿撒谎的本事,在岑砚眼里还不够看。
这一夜,庄冬卿又翻了个身,被岑砚伸手按住了。
庄冬卿:“……”
庄冬卿:“我就是有点睡不着。”
岑砚坐起了身,毫不留情戳破道:“睡不着翻身不算,还揉肩膀,怪讲究的啊。”
庄冬卿:“……”
得,瞒不住了。
岑砚起来点灯,庄冬卿左右睡不着,也跟着坐了起来,看着岑砚走动。
等岑砚再举着烛台回来,庄冬卿小声:“你发现了?”
可可怜怜的模样。
“
()前几天感觉到了,但不严重对不对?”
“嗯,就今……”瞧见岑砚压了压眉,庄冬卿火速改口道,“昨天开始,难受起来的。”
岑砚不想说话,只吩咐,“衣服脱了。”
“怎么……”
说了两个字,看到岑砚拿出了个针灸包,庄冬卿懂了。
施针。
庄冬卿老实了。
乖乖脱了衣服。
岑砚:“比起赵爷会慢点,但这间屋子已经让柳七他们又糊过了窗户,保证江风透不进来,不会太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