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砚用行动给了庄冬卿答案,内裳系带都解了,岑砚把裤腰上的也拽住了。
庄冬卿头脑空白地看着他直接扯开了。
下一瞬,岑砚在红线处落了一吻,触碰的那刻,庄冬卿整个人都抖了起来。
“继续解毒,”
“赵爷说要发泄出来最好。”
那声音贴在耳际,
()甩都甩不掉(),蛊惑道?[((),
“你自己来,还是和上次一样,我伺候着小少爷?”
庄冬卿要跑,被握住了脚踝,挣不脱,须臾,又呜了起来……
……
半个时辰不到,岑砚叫了热水。
庄冬卿整个脸都埋到了枕头里,崩溃。
听着岑砚慢条斯理洗手传来的水声,羞愤欲死!
第二天醒来,庄冬卿仍旧是恍惚的。
第一次也就算了,记不到那么清楚,昨天,昨天……
岑砚还多拿了盏灯进来!
过分!
过分过分过分!
他一定是故意的!
六福:“少爷,包子不和胃口吗?”
见庄冬卿用筷子下着死劲儿,一下下地戳着包子,六福迷惑。
“和!”
回答也是咬牙切齿的。
说话间,庄冬卿又猛地戳了好几筷子,看着包子千疮百孔的身躯,六福沉默了。
好在庄冬卿并不嫌弃被戳过的包子。
一顿早饭就在这样古怪的氛围里用完了。
等到早午饭之间,喝药。
庄冬卿接过碗,如往常一样喝了一大口,然后……
“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