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册封的仪式,还有婚礼,卿卿你想在哪儿办呢?”
岑砚问道。
庄冬卿:“啊?”
懵的。
猝不及防。
岑砚又重复了一遍。
庄冬卿细细观察他神情,不似心血来潮,很是郑重,默然片刻,这才迟疑着道:“现在,就考虑这些了吗?”
岑砚心情挺好,淡笑道:“可以开始考虑了。”
这般说,实在不能让庄冬卿不多想。
他见过李央后五日,今日白天的时候,李央再次拜访王府,这一次人亲自前来,岑砚也见了他,两个人聊了一下午,岑砚还留了李央用晚饭。
晚饭氛围倒是没什么变化,共事两年,一起吃饭的机会还是有,不过多是在外间,比较简陋,正式邀约在府邸里用餐,庄冬卿还特意回想了下,应当是头一回。
若是硬要算,安安的满月酒李央也来了,但那次请的人可就太多了。
总之,饭桌上的互动,庄冬卿没瞧出什么来。
但晚间岑砚又这般问,再不多想,庄冬卿都会生出些别的心思。
“你们……谈拢了?”
问完又极快道,“我就是有点好奇。”
神情乖顺,带着些惴惴,但没有再重复自己能不能知晓的问句。
都是这三年于政事上的提问中,岑砚给他的底气。
岑砚的回答却不在庄冬卿所有的预料中。
岑砚:“没什么谈得拢谈不拢的,不过各取所需。”
庄冬卿困惑,“什么意思?王府……不支持他吗?”
岑砚笑了下,“那也得看他本事。”
庄冬卿不理解,从表情就能看出来,但感觉自己出发点实在是不好摆放,站在王府和站在李央的角度,好似都不对,一时间踟蹰着要不要问下去。
岑砚瞧出来他还想问,主动将话头接了下去,解释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再回上京,会是什么情形?”
这个庄冬卿还真没想过。
最近他心思全在即将肥硕的大闸蟹上,天天和安安猜测端上来的蟹里有没有蟹黄去了。
咳。
将思绪拉回来,庄冬卿认真思考。
“嗯,不外乎,三种情况吧。”庄冬卿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