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把她赶出去,好方便你们再对千濯下手吗?”
永宁侯神情阴翳,抬手便狠狠给了单恩景一个耳光。
罗氏见状,立刻扑上去:“恩景——”
“没事就在自己院子里好好养伤,别出来丢人现眼!”永宁侯眼神不善。
单恩景头被打偏到一边,眼中愤恨。
他就知道,他就知道父亲会偏向单千濯!
“我对千濯下手?父亲,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他抬起头,眼中满是愤怒怨怼。
“当初我本是文臣,你偏要我去沙场征战!”
“你偏心大房,却觉得我小肚鸡肠!如今大哥死了,世子之位本就该是我的,你凭什么越过我和三弟,擅自把世子之位传给单千濯!”
“他那么年轻!根本撑不起侯府的脸面——”
“啪”。
又是一声脆响。
永宁侯失望。
“只要你不出来蹦跶,我还能对你视而不见。”
“现在你的手都伸到你大哥的遗孤身上,单恩景,你心思太歹毒了。”
永宁侯现在已经坚信二房是陷害单千濯的罪魁祸首。
罗氏挡在单恩景面前,身形单薄但坚强,她盯着永宁侯。
“父亲!恩景他没有陷害千濯,更没有陷害大房。”
“是您偏心大房,他心中渴望父爱,这才会和您犟!”
永宁侯面色转换不停。
他也不想自己的亲儿子对孙子动手,可二房对单千濯动手的动机,太明确不过了。
“你们没有直接对单千濯动手。”
沈锦洛坐在旁边,突然嗤笑一声。
“但是对父亲动手,这名声传出去也不见得有多好听吧?”
单恩景脸上的怨愤绷不住了。
罗氏也一脸惊诧。
永宁侯手握拳,震惊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您最近身子是否不太双利?表现在膝盖、手肘等关节偶尔出现剧烈疼痛,时常觉得胸闷气短?”
沈锦洛的眼中,永宁侯在她说的这些位置表面都覆盖了一层阴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