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红梅瞅着眼前的地形,讲话了一天能走八趟!
可从来没有说是今天这种感觉,邪乎儿!
鼓起勇气伸着脖颈往沟深里一瞅。
哎呀妈呀!
马红梅当时就愣那了,一动不动,就连李二驴子喊她她都没听着。
一只黄毛黑道的斑斓猛虎,瞪着俩眼,咧着大嘴露着獠牙。
呼哧呼哧!
老虎老虎,这玩意儿年代的多,可谁见过?
尤其长岭大队这帮外来户,平时见个狍子獾子还大呼小叫呢。
此刻面对三十来米开外的大老虎,你说马红梅是吓得也好,愣了也好,反正是没动静儿。
二驴子回头瞅见惊在原地的马红梅,那可不是正常人的站姿,像个死相似的。
不对劲儿!
二驴子紧走两步,到马红梅旁边一瞅,俺的天啊!
这老虎的大脑袋一点点的搁这刺壳子里头可就往出拱了。
两只大爪子挠刺挠刺的顺着沟深就往起上了。
这得亏马红梅没叫喊,不然老虎逼急了那可是就发起冲刺了。
搁老虎眼里,还寻思着眼巴前的两脚兽没发现自己,不知道搁原地瞅啥呢。
马红梅两条腿就跟焊在地上似的,这可不是个猫了狗了。
还得说李二驴子,此刻老虎就能看见俩人的脑袋,剩下的身子骨都被刺壳子挡着。
二驴子自己小心翼翼的从兜子里摸出一发弹壳子。
伸手拽了拽马红梅的衣角,后者那是一丁点反应都没有。
只能搁手拽马红梅手里的撅把子。
还好丫头已经吓傻了,拿没拿东西可能都忘了,咧着个嘴愣在那,李二驴的小动作没被老虎发现。
拽出撅把子,轻巧的咔咔上了壳子。说时迟那时快,这老虎脑袋可就一点点往出拱了。
再晚一点响枪的话,这老虎可就跳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