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真有意思,你俩一个管杀,一个管埋,也算是狼狈为奸,蛇鼠一窝的典范了。”
秦捷面露不悦,祁泽言识趣儿的噤了声,脸上挂着笑,端着酒出了包厢。
秦捷有些烦躁的将烟摁灭在烟灰缸,手指碾着相册,眉头皱起,半晌之后拨通了祁泽言的电话,缓缓道:“把监控调给我。”
祁泽言那边像是早就知道他会问,乐了半天,也没说给,秦捷烦躁的挂断电话,下一秒,手机震动一声,祁泽言那边传来一个视频。
秦捷蹙着眉,掐掉手机。
真烦。
几分钟后。
秦捷熄灭手机,面无表情的扔到一边。
拳脚功夫稍逊他一筹。
不过也行。
……
叶盏卿回到公寓,冷不丁打了个喷嚏,拿了纸巾擦了擦鼻子,脱了鞋将到厨房,看到锅里洗净的碗无奈的叹了口气,知道姜江肯定已经离开了。
她把两个饭盒放定厨房,拎着秦捷那个黑色饭盒微微咂舌,不知道自己的菜配不配上这五位数的饭盒。
没在饭盒上花费太多心力,叶盏卿去到浴室做了简单的洗漱,吹干头发回到卧室,掏出手机充电,目光被床头柜上的云南白药吸引。
药膏之下还有一张小纸条,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字。
瞒而不报是大罪,下次记得叫上姐。
叶盏卿将纸条蜷进手心,心尖发热。
拿过手机给姜江发了条信息。
【我睡觉了。】
姜江几乎是秒回。
【晚安,我滴宝。】
叶盏卿笑笑,熄灯躺回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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