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触即分,周淮阳松开他的衣领,下一秒,却被他掐着腰,抱上了洗手台。
“再亲一会,哥哥。”祁楠说完这句话,便不等周淮阳挣扎,径直亲了过去,“嘴唇是甜的,像果冻一样,舌头像,含住就不想放开,怎么办?”
祁楠边亲边贴着周淮阳的唇瓣感慨,呼吸缠绕在一起,让周淮阳垂在一旁的手捏紧了台沿。
祁楠叫的哥哥和周淮年叫的完全不一样,就像麦芽糖一般甜腻,听起来像是泡在糖酒里一样,又甜又醉人,半边身体都酥了。
这人在自己面前一点形象都不在乎了,怎么这么能引诱人?
“还要不要吃饭了?饿一天了我。”肚子隔着肚皮发出抗议声,周淮阳手绕过祁楠的肩膀,扯他后脖子。
祁楠眯着眼睛不舍的离开周淮阳嘴唇,用力抱紧他的身体,揉了揉。
然后放开,抱下洗手台。
吃饭的时候,周淮阳想起昨天自己对老师发了脾气,连忙用手机发了封道歉邮件过去。
对方也是为他好。
“那张破纸被你藏哪了?”周淮阳放下手机问道,刚起床就没见到了。
“收起来了,”祁楠说,“不过我真的很想把它摆到我们床头,可不可以?我保证以后只看不碰。”
周淮阳现在冷静下来,就发现昨晚的情绪来得太莫名其妙了,太幼稚了,发泄过后好了很多。
“随你,”他撑着脑袋无所谓,又想起昨天那根祁楠绑自己的布条子,说,“把那根布条给我烧了,以后不许再绑我,知道没?”
“好,”祁楠摸了摸周淮阳手腕上青紫色痕迹,眼里满是心疼自责,“以后都不那样做,昨天淮阳太诱人了,没忍住。”
该死,怎么又扯到那上边去了,自己也就干了那么一次,便被折腾成那样。
“是你定力不够。”
祁楠摇头:“对你没有定力一说,只要是你,什么样我都忍不住,昨天更是。”
这个话题不正经,转移吧。
“抽屉里面有一根红色的布条,上面还系了半块土黄色的什么东西,是你的吗?看着很旧了。”
昨天拿绳子绑祁楠时发现的,差点扯错了,摸了摸,质地是一种很旧的粗硬感。
“嗯,我的,是半枚铜钱。”
“铜钱?都模糊不清了,有什么用吗?”
祁楠放下筷子,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角,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周淮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