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继续走动,甩上沙发靠背,皮质沙发发出钝隆声,温声浑身陡然一颤。
这一鞭好像抽到了她身上……
“哎,还是没有。”
脚步款款晃到衣柜旁的书架前,鞭子的手柄缓慢滑过木头,低声喃喃:“躲哪里了呢?”
温声屏气,实在是被他拿腔作调的样子给震住了。
他是真的没有发现吗……
路泊汀浅酌一口酒杯里的饮料,温润的嗓音又响起:“老公给你调了奶茶,想喝么?”
温声下意识舔了舔嘴唇,确实有点渴……
但是!
得忍住啊!
房间里依然没什么声音。
他好像懒得装了,拿起衣柜旁边放的湿巾盒,膝盖不紧不慢地顶开衣柜的门扇,皮鞭一点一点又一件一件地勾过衬衣,直到……
停在她头顶。
温声作鸵鸟状,小脸紧贴膝盖,耳根酡红,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,头顶的衬衣好像被他手里的鞭绳一碰一碰的,带着磨人的试探。
她很想抬头大声来一句,要来就快点来!不要磨她!
结果路泊汀还真放过了她,胳膊一滑,靠近她这一侧的门被关上了。
她刚要呼出一口气,但下一秒……
他又打开了另一扇门,在她直瞪瞪又呆头呆脑的目光中,长腿一跨。
坐了进来。
温声惊得声音都开始变了一个调:“你……你进来干嘛呀!!”
衣柜又不宽敞,他一个高的人两条长腿伸到她身体两侧,她被夹到最中间。
更喘不过气了好吗。
他手里的皮鞭轻轻挑开她头顶的衬衣,黑眸一亮,笑的很华丽:“呀,逮到主人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