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寺峤有点不悦。
他又说:“颜心啊,你到底是我妻子了,你得有点主见。我出息了,你才光荣。
我现在做大事。如果我压住了两个哥哥,以后家业都是我们的。你现在不支持我,往后就受穷、受气一辈子
颜心静静看了眼他:“我没这么大本事。四少你有这能耐吗?”
姜寺峤:“……”
两人没谈拢,姜寺峤甩袖而去。
接下来几日,他频繁来松香院,想要颜心拿出钱给他。
他听说三哥偷了颜心的钱,比颜心还肉疼。
早知道这钱会丢,还不如他多磨磨颜心,把钱要过来。
他花了,好过便宜了三哥。
故而,他打定主意,要把颜心剩下的钱拿到手。
他第四次来的时候,小奶狗糯米冲他叫,去咬他的裤腿。
“这狗昨天偷吃了一只发瘟的鸡。四少,你当心点别被它咬到了颜心说。
姜寺峤一惊。
颜心这次没有去跟老太太告状,而是去告诉了大太太。
“……姆妈,您能否让账房上多给四少一点钱?他一直算计我的。我的钱,被偷了一半,剩下这一半断乎不敢给任何人颜心说。
大太太一肚子火。
她又没办法对着颜心发作。
故而她把姜寺峤叫到跟前,臭骂了姜寺峤一顿。
连日积压的怒火,大太太都发作在姜寺峤身上,把姜寺峤骂得狗血淋头。
姜寺峤第一怕父亲,第二怕大太太,吓得膝盖都软了,跪下给大太太磕头,说他再也不敢了。
他终于消停。
转眼到了八月,姜公馆终于安静了几分。
姜云州掀起的波澜,暂时平息了。
随着他的“离开”,姜公馆在重新洗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