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秦仙使却又跪坐在铺在草地上的毯席上,面前食案上放着肉脯和肉干一类小食,还有一壶水。
悠闲地嚼着小食,喝口水,欣赏远处的山丘,近处的草皮,和天上的云……
“你们可要尝一尝?”一刻钟后,大秦仙使很懂礼地客气一句。
“不必!”性情急躁的乌孙翎侯压抑着暴躁,急速回绝。
“这样啊。”然后就继续慢慢悠悠地嚼着肉干,看山看云,不时喝口水。
一刻钟。
两刻钟。
小半个时辰过去了。
“还请大秦仙使快些。”一个乌孙翎侯开口催促。
大秦仙使收回看远山的视线,不急不缓道:“如你们所见,正在收拾拔营呢。只是吃穿住用的东西太多,扎营、拔营都麻烦得很,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呢?”
有
()另一个翎侯却道:“无妨,慢慢来。”
然后得到先前催促的翎侯,不满地瞪视。
大秦仙使继续看山看草又看云。
一刻钟。
两刻钟。
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。
拔个营耗费了差不多一个时辰,磨磨叽叽的!
这都日中了!
就在乌孙翎侯四个都快等不下去时,终于:“仙使,拔营完毕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岁月静好的大秦仙使,从毯席上站起身。
却半晌没挪腿。
在急性的一个乌孙翎侯开口催促前,赧然道:“腿脚麻了。”
最终在方岩的搀扶下,又在扶苏的助力下,才终于骑上马背。
“诸位久等,还请前面带路。”
“驾!”乌孙翎侯在前带路,一万乌孙骑兵松散地将两千八百大秦黑骑包围着前进。
因为拖拖拉拉太久,把乌孙翎侯们等得急了,说走直接转头就走,扫都没扫一眼大秦驻扎过的营地,是否留下记号信息之类。
以为之后就是急速飞驰,转瞬便抵达乌孙王庭了?
那必然不能够的。
大秦仙使一身繁复华服,根本不能像胡服那样方便骑马,骑着马也不能全速奔跑,只能驱马小跑。
而且在骑马一刻钟后,就停下歇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