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摔的七晕八荤,好不容易爬起来,半个屁股坐在床边揉着胳膊。沈月涵也半支起身子来,“没摔伤吧?”见他揉胳膊,忙坐起来替他捋起袖子借着月光看,好象没事。
“没事没事……”
“要不你睡床上,我去沙发吧。”沈月涵声音低柔,这家伙熬了大半夜了,估计也累了,心中有这想法时,突然闻到他身上有香味,心下一怔,揪起他衫衬又闻,没错,是女人味。
“滚出去,色狼……”当下沈月涵就变脸了。
凌寒心说苗玉香你可害惨我了,早知道趴你家沙发上睡好了,这一夜折腾死我了。
“涵姐,逢场做了点戏,半点没动真格的……”
“滚,动不动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也没准备……”沈月涵话没说话打住了,又差点失言。
凌寒脱口就问,“没准备什么?”
“滚滚滚……”沈月涵心虚的声音都变了,伸手猛推他。
凌寒听出有异,硬是坐着没让她推下床去,想起那几天在医院被她那么温柔的侍候自已,他心里就不由涌起一股暖流,沈月涵外刚内柔,谁俘虏了她的芳心有的福享了,也不知她前夫是个什么货?居然和她离婚?八成没啥内涵让沈姐姐给蹬了吧?
此时她发嗔正是因为自已‘鬼混’才生的气,这说明她心里有自已了吧?一夜让苗玉香撩起的火这一刻突然又暴发出来,凌寒在伸手将沈月涵拥住,“啊……你放开我,流氓……”
“流就流吧,我憋了一黑夜了,再憋真的出人命呀,你摸……”凌寒揪着她的手下去,沈月涵没他力气大,手给拉下去的时候忍不住惊呼,虽然不是头一遭经历了,可那种羞涩与震撼的感觉仍和头一遭一般无二,凌寒也不管那么多了,翻身将她压倒,嘴唇就凑了上去。
不不不,不可以,纵容了他以后怎么管束他?现在都快反天了,再给他欺负了那……
‘啪’的一声,一个耳光抽在凌寒脸上,凌寒给打傻了。
哎,这一声长叹,叹的沈月涵心尖打颤,幽幽看了他一眼,手抚着脸的可怜模样,不由心下软成了面条,想想他为自已受伤,自已又那么侍候他尿,侍候他擦身子,简直就是他的小妻子……
“凌寒……凌寒……生我气啦?”
沈月涵唤了两声见他没反应,当他是真的生气了,心里微微一动,再让他占点便宜?想到这里,身子俯下去,也不避自已丰胸贴压在他胸口,伸手扳开他的手,抚着他的脸:“疼吗?”
“不疼,反正这两天就挨抽了,涵姐抽我就更爽了,生气……谈不上。”
……
根本没怎么睡,不到六点两个人就偷偷摸摸的开着车离开了县政府家属院。
六点二十左右两个人从回春面馆出来,“我开车吧,你去后面睡一觉。”沈月涵将凌寒轰到车后去,这一步进的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再没隔阂了,唉,日后等着被这小色狼欺负吧。
凌寒真是累了,车子龟速行驶上正路时他就发出鼾声,沈月涵回头望了他爱怜的一眼,心中却满是苦涩,自已的实际年龄已经三十一岁,可以与他结合吗?自已也答应过梅姐,这一生绝不再嫁,两个女人厮守一世,若是他知道自已和项雪梅偶尔会发生那种关系又怎么想?
抛开所有这些不管不顾,自已就能嫁给他了吗?他家人也不会同意吧?他才二十三呀。
也许守着一幢房子,和项雪梅生活在一起,偶尔等她来宠幸才是正确的选择吧。
思绪纷乱中,沈月涵把车开进了审计局的大院子,稳稳停了车后,不忍心叫他起来,可见他睡在后座上那个憋屈样子又心疼不已,再说睡车里也不安全,关严车窗吧怕闷死人,曾有新闻报道过这样一起事故,睡在车里开着空调给闷死的,开车窗吧又怕中了风。
最后决定叫他起来,凌寒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给沈月涵弄上二楼去,让传达室老头打开行政办的门,一直送进里面的小办公室,那里有张床,安顿他睡下后,沈月涵才和胡老头说:“胡大爷,田主任一来你先告诉他,不要打扰凌寒睡觉,他开了一夜车没睡觉呢,让他睡吧。”
老头连连头,还以为这是怎么了,原来凌寒连夜去了什么地方啊,这就难怪了。
老头眼有点花,倒没注意沈月涵的脸色,不然定能发现一些异样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