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还没反应过来,手机落地。
男人长驱直入。
沈落疼得眼泪直掉,死死地咬着唇,不愿意哭。
没必要矫情,这是交易。
顾轻延的药性很重。
他做了很久。
数不清多少次了。
以前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,他很温柔很温柔的,生怕把她弄疼,她会生气。
而现在,一切都变了。
整整一个通宵,沈落感觉都快死在床上了。
肝脏像是被无数银针,拼命地扎着。
疼得她缩成一团,眼泪模糊了小脸。
可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。
她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臂,指甲死死地掐进他的肉里:“顾轻延,能不能停下?我,我好痛。”
已经整整一晚上了。
她不知道是太劳累导致的,还是癌细胞扩散,导致的疼痛。
顾轻延冷冷的看了一眼她脸上的泪痕,速度还加快了不少:“怎么?五百万那么好收?”
是啊,五百万不好收。
沈落疼得脸色发白,为了缓解肝脏的疼痛,她手指也更加用力,顾轻延的手臂被掐破了皮:“那请顾总快点,我还有事。”
顾轻延脸冷沉得如冰窖。
这是在赶他走了,过河拆桥的女人。
他的药性早就过了,可他也不知为什么,要了她一次,就还想一次。
反反复复,永不知足。
可能是一年时间太长了。
这次有借口碰她,下次他就没借口了吧。
顾轻延看她那副死人脸,所有的兴致瞬间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