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汨紧咬住唇,连一丝声音也没容许自己发出。
他的手指修长却因为长期操练而布满茧子,就这么毫无前戏地入侵到她濡热狭窄的甬道里,活像砂纸重重蹭过肉壁一样,剌开一道火辣的痛楚。
她侧过头去闭上眼,横冲直撞的各种情绪激得她急遽起伏的胸口有种要爆开的胀痛。
她其实已经听懂了楚琅的那句话,正如他也听懂了她的那句“你比不上他”。
她讽刺他人面兽心、强迫于她,他干脆就坦然承认,横竖他不像章弋越一样对她心怀爱意。
没有感情的牵扯,那么这场施暴也不过是他隔空回击给章弋越的“先一步占有了她这个未婚妻”。
无论是他如此笃定她的手是有人牺牲,还是他刚刚说的浓郁气味,她基本上可以肯定,楚琅和章弋越一样,是非人的存在。
那么这场施暴,既没有感情牵扯,也没有道德约束。他给她,展示了一个真正的、拥有强大力量的、非人生物的喜怒无常、眦睚必报以及随心所欲。
反抗不了的……
力量也好,家世也好,他不是阿越,他对她甚至没有一丝柔软的怜悯,更不会为她的眼泪和哀求迟疑一分进犯的念头。
那记耳光不过是导火索,而火药,早在她回国那天,被他闻到那股只有非人生物能够感知到的“气味”时,就准备好了。
她不是像一条狗,在他眼里,她就是一条狗。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,一条合该懂事温顺听从他命令的狗,一条懂得洁身自好把一切都留给他的、名为未婚妻实为所有物的狗。
可是,凭什么?
她拼着性命换来的,难道只有刚刚看到希望就破碎的未来,以及这个既懦弱自私又霸道专制的废物未婚夫吗?
生而弱小,难道就是供人消遣玩乐、肆意操纵的玩具吗?
她从贫困的原生家庭一步步靠着努力跳级读完大学,从这权贵云集的圈子里抓住机会飞去更辽阔的天地,从人人能踩一脚的新人乐手稳扎稳打到大提琴首席……一切的一切,都是靠的自己!
比起她,有着原生家庭做大树、出生就在罗马的楚琅才是真正的弱者!
楚琅盯着她细微战栗着的下身,看着那两瓣被强制性顶开的嫩肉,感受着吸裹着自己手指的绝妙湿热,只觉得浑身气血都要燃烧起来。
他喉结滚动,缓慢地抽出那根被甬道内黏液沾湿的手指。拇指轻捻着,拉开一道极细的银丝。
那股令他厌恶至极的潮湿的海水气息此刻就缠绕在他这根手指上,暧昧的、黏腻的、无声的,向他展示着那个家伙曾经有多么喜欢她这里。
楚琅眼底热意蓦地被浇熄,剩下的,只有一片冷凝。
“哈,这么浓的气味竟然还没被肏烂,看来真是一口生来淫荡的骚屄。”他毫不留情地口吐恶语,托着他那根沉甸甸的硬物抵在了她干燥细弱的穴口,“既然肏不烂,那我也没必要留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