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朝年过去了,这回田老三没拉着他。
他去拍拍女人的肩膀:“姨啊,你看什么呐?天不早了,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我等我儿子回来。”
周朝年的鼻子酸,他看着这么大一个湖,可能是酒劲大,心里的气也大了些:“他麻麻个逼的,不就是水嘛!老子不相信填不了它!”
填湖的事,又过了两天,还是没个准信,不过周朝年把竹林里那个烧的发黑的板车弄过来了,用农药喷了两遍,打算弄个铁锹,去堆土。填湖也没什么技术活,多弄土,往里面倒就是了。
下午三点,他婆娘回来了,牵着五岁儿子稚嫩的手。
“朝年啊!”
老婆一回来,就放开儿子:“兵兵,去喊你爸爸。”
“爸爸!爸爸!”
周朝年从房屋内出来,是刚换了衣服,正打算出去弄泥土,手里还抓着个铁锹。
老婆孩子一回来,心里也是高兴,也是愁。
“爸爸!”
他放开铁锹,抱起儿子:“乖乖啊!你在外面玩的开心啊?!告诉爸爸!”
“开心!”儿子说话也很大声。
老婆李敏芬去了一趟城,还换了衣服,穿的一身白色,胸口凸显的蛮大,他有半个月没跟老婆亲热了,一看婆娘穿衣服穿的这么……城上人怎么说来着?哦!叫性感。
周朝年走过去,摸着老婆的衣服布料:“敏芬啊,哪里买的啊?乃子都凸出来了嘛。”
“哎哟——不要瞎说,不要瞎摸。”
“你是我婆娘,我摸你怕什么啊?”
“儿子看到呢。”
“那晚上,晚上我们玩,嘿嘿嘿。”
说是晚上,可李敏芬也憋了半个月了,难受的要死,想现在就弄一下,也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了。
她给了儿子小兵十块钱,让儿子去商店买东西吃,顺便出去玩玩,一个小时后再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