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沈大人放心,我等出去绝不会乱说一句。”
刚换好衣裳出来的长宁侯听到这句话,险些没一头撞在门框上。
他太了解京城这些老油子的话术了,不乱说一句,但会乱说很多句。
他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好名声,就要彻底完了吗?
不,他不允许!
陈氏便在这时窜了出来,一把拽住沈初,“是你,是你给侯爷和延儿下药的对不对?”
长宁侯一听,顿时满脸怀疑的看向沈初,一脚踹了过去。
“逆子,你好歹毒,竟然敢对我和延儿下药。”
一句话,令周围本想离开的宾客们纷纷转头看向沈初,眼中多了几分猜测。
沈初受了长宁侯一脚,松开乔姨娘,面露委屈的跪在地上。
“父亲,我不过是一个庶子,就算是得陛下赏识要入朝为官,但我在朝中无根无基。
若没有父亲和世子弟弟的帮扶,以后也难以走得长远。
我给你和世子下药,让你们出丑,让整个侯府成为京城的笑话,这对我有何好处?”
一句话便打消了众宾客眼里的怀疑。
在朝中做官,如果没有宗族扶持,没有家族亲人兄弟相帮,很难出人头地。
这么一看,沈初确实没有害长宁侯的必要。
陈氏见众人不再怀疑沈初,顿时急了。
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,她不能允许沈初还完好无事。
必须给沈初坐实下药的罪名,这样才能洗脱侯爷和延儿身上的污名。
沈初这个贱种才应该是声名狼藉的人。
陈氏朝王妈妈使了个眼色。
王妈妈立刻哭着跪倒在地上,“侯爷,奴婢今日一早看到大公子身边那个叫红袖的奴婢鬼鬼祟祟,总在酒水跟前打转。
定然是大公子指使她在酒水里下了药,目的是想害世子出丑,大公子想取代世子的位置,不料却意外害了侯爷。”
这句话一出,令长宁侯和众人对沈初都起了疑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