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特别别和柿子已经提前被关进各自的房间。
同住这段时间,陆知让的作息已经基本和她保持一致,也正好吹干头发,打开浴室门。
灯光下,他肤色冷白,身高腿长,睡袍湿了一小块,带着浑身的木质清香,缓步靠近床边。
温书瑜有点不敢看他,低头胡乱翻着保存在手机里的文献,实则一个字都没看见去。
近处传来男人的沉缓的嗓音:“关灯了?”
温书瑜小小声:“嗯…”
她熄掉手机,把被子往上拉拉,躺好。
十分钟过去,旁边没有动静。
二十分钟过去,旁边依然没有动静。
他不会忘了吧?
温书瑜皱起眉,心里像是有根弦一直紧绷着,再被松开,再次绷起,再被松开。
如此往复几次,那根弦已经快要断掉。
既然他昨晚提过,看来这件事是可以直接提的……
漆黑的房间里,暖气把各处都烤得热烘烘的,房间里各种香味交融在一起。
独属于陆知让的气息、他们同款的沐浴液、温书瑜的护肤品和身体乳、床单的柔顺剂。
夜长梦多,长痛不如短痛。
温书瑜做足了心理建设,鼓起很大的勇气,轻轻开口:“你睡着了吗?”
陆知让声音闷闷的:“没有。”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刚才闻到她身上甜甜奶油味的身体乳,他又想起了那盒巧克力。
温书瑜安静了几秒,声音变得更小:“那个…你记不记得你昨天晚上说…”
她手指一
()直紧紧攥着被角(),最终还是被说下去。
陆知让睁开眼?()_[((),不太确定地问:“昨天晚上哪一句?”
“……”
温书瑜脸颊和耳朵的温度都急剧上升,最后小小声吐出几个字:“就…内个…”
房间很安静,陆知让完全能听清。
他喉结小幅度滑动,翻了个身面对她,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你想吗。”
温书瑜紧咬了下嘴唇,很含糊地咕哝道:“也没有不想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