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军撇嘴不屑道:
“这尼玛屁的绅士风度,我看就是傻帽,打个架还提前通知,这不符合打架的逻辑,两人对战,讲的就是个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,让对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招,攻打他哪里?
然后一击致命,这才是上上之策,还扔白手套,他娘的咋不撇裤衩子呢,这不仅够侮辱,还几把有味,
多带劲!”
“就是了,跃民”,哪哪都有郑桐的身影,道:
“我先前看过一些老外打战的书籍,说是两军对垒,面对面开枪,压根不躲避,就那么直直站着,还不抢攻,等你放完枪,再轮到对方,
讲得就是什么所谓的不畏死亡的勇气,谁能坚守到最后那就是胜利,还自以为多英勇,
纯纯大傻子!”
钟跃民摇头晃脑,
“得!跟你们没法解释,我说得就是老外对待纷争,解决问题的一个态度,你俩倒好,研究怎么个收拾对方,驴唇不对马嘴,
吃你们的烤鸭吧,简直没法交流。”
“哎,别的!”袁军道:“跃民,你跟我俩说说,这个叫阿尔培的,怎么跟基督山伯爵干仗的?使的什么武器?
板砖?弹簧锁?还是三棱刺刀?最后谁赢了?说说,说说……”
郑桐也凑上来,兴趣满满。
“行,我给你们说说”,钟跃民对着书本念起来,待念完,
袁军直摇脑瓜子,“没劲,没劲,打个架我听得他娘要睡着了。”
“跃民!”郑桐一副文学大师姿态,道:
“艺术源于生活,我感觉你现在有些脱离实际,好高骛远,只会照本宣科的解读,不能深层次理解里面的含义,这不行,这不行,顶多半吊子水准。”
“滚你丫的,郑桐!”钟跃民直接喷道:
“人家特么就是打个架而已,我还得给他说的天花乱坠,营造出千军万马的气势?
好比一盘咸菜,窝窝头,非要吃出新侨饭店西餐的优越感,这不欠抽嘛?!”
“跃民,你别解释!”袁军挺欠抽道:
“解释就是掩饰,水平不行不丢脸,咱哥几个知根知底,没必要装‘文学大师’。”
“就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