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王听完只觉得脑袋神经扯着后背一起惊跳着疼,不由得捏紧拳头。
厉王妃道:“王爷,今日之事会不会是定北侯府故意想要祸水东引,挑拨咱们与辰王府的关系?”
厉王摇头道:“本王想不到理由,咱们与辰王本就不是一路人。”
厉王府作为夏帝当年的扶持功臣,他们可以仗着功绩放纵门下欺软怕硬,欺凌百姓,却决不能沾惹结党营私的边。
所以,和所有皇子都不亲近。
厉王顿了顿:“查一查她说的姬无尽,这段时间,不要再让淑容出门,”
厉王妃不服气:“他们有什么了不起,不过一群西北的草莽。
是咱们这回大意了而已,怎么能任由他们摆布?”
厉王皱眉:“愚蠢!
西北一万精兵围到家门口来,若非顾冥河主动过来,咱们还一无所知。
你可知,这意味着什么?
你没看见,苏家与明府之前闹事的丫头今日都没来参宴吗?”
厉王妃脸色一白,嘴唇顿时直哆嗦。
哪怕她是深宅夫人,也需要维系内命妇之间的人脉关系。
西北至盛京千里不止,一万精兵过境不可能没有响动,却无人通知。
那不等于说,他们被盲区围城?
在盲区,定北侯府的人早已经手眼通天?
他们这些皇室宗亲,在盛京繁华之外,没有一丝一毫人脉?!
“不对啊,江家呢?”厉王妃又忙说。
厉王眸光沉沉:“江家?
江家主陵州水师,管江上水路。
江都督的水师若走水路直入盛京无人可挡,却没有人能越过他们穿越长江南下过来!
可若是顾长远的麾下没走水路呢?”
厉王妃脸色又是一白:“所以说,定北侯府若是有心,便能够与江家抗衡,可能为献王一大助力?
若是真与圣上杠上……”
厉王眼神一寒,制止她往下说,只道:“还得看陛下那边怎么说,你没听见顾冥河说吗,他们是押送通敌叛国的罪臣来京。
是只咱们不知道,还是说,陛下也不知道?”
而后恐怕要有大事发生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