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……你以为你谁啊?”陈真真没懂他话里的意思,本能提醒她不对劲。
例如把简叶死死看着的疯狗,居然会和白宁出现在一个简叶绝对不会踏进的地方,这本来就已经足够奇怪。
“你想和白宁斗?”陈真真思绪转了几个来回,想通了,低吼出来:“你疯了?”
虽然她不知道白宁是什么人,但看她那个派头和周围成堆的保镖,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寻常人。
徐则一个没权没势的男公关跟人玩,不怕被玩得没命吗?!
然而徐则没有回答她,捂着她的嘴,将人往门外推。
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现在就滚,不要回来。”
徐则给她最后一次劝告,然后就真的没再回头。
喧闹人群里,温度热得人出汗,陈真真差点摔了个趔趄,站直了身转过背,此刻却后脊发凉,她看着徐则毫不动摇离去的背影。
比以往更像个人样,却更疯了。
说他要去杀人也不为过。
她觉得口袋里白宁的时候钱都如烧手火炭般滚烫,拿出来跑外面和酒吧服务员换进了卡里,马不停蹄跑了。
陈真真几乎是摸爬滚打逃走,却又不敢回酒店。
尽管她恨徐则恨得牙痒痒,但也没到要他命的程度,她坐立不安,在附近找了个便利店坐着,只求酒吧里没什么消息传出来。
就这待一晚,要是没什么事,她和徐则之前互坑的,就两清了。
回到二楼,白宁问他:“都说清楚了?”
徐则敛眸轻笑:“本来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他抬腿,不动声色将站在白宁身边的保镖挤开,靠在栏杆上,单手撑着下巴看白宁。
“接下来怎么打算,回京市吗?”
白宁烦闷地摇摇头,摆出一副受家里看管的叛逆女孩样子:“我才不想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