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闹得鸡飞狗跳,一大把年都要离婚了!”听着这些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酸话,肖安琴抿唇走开。
严庭笙不碰她,又怎么会有孩子……她捏紧调令文件,强压下涌上心的酸涩往站长办公室走。
‘叩叩叩!’敲了门,肖安琴推门而入,却见里面不只有站长,还有几天都没回家的严庭笙。
诧然了瞬,她才将手里的调令递了过去:“站长,我要调到电视台去了,麻烦您签个字。”
可站长看了一眼,并没有接。
肖安琴正疑惑,他清晰的回复就跟响雷似的在办公室里炸开。
“严政委已经把这唯一的电视台主持名额给了于英楠,你这份调令没用了。”
肖安琴心登时被重重一击,下意识看向严庭笙:“为什么”严庭笙没有看她,而是朝站长说:“麻烦了。”
话落,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。
刚走到走廊,肖安琴就挣扎抽出手,心肺翻腾着灼痛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那一个名额努力了整整一年!”严庭笙转身看着她,态度平和:“英楠上有老下有小,经济压力大,而且她之前在学校也做过主持人,这份工作给她最合适不过。”
凝着他理所当然的的眼神,肖安琴的心就像被刀尖扎着,疼的说不出话。
这时,严庭笙又放缓语气,安抚似的握了握她的肩:“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但你是军嫂,要有军属的气量和大度,要多为人们群众着想。
英楠带着孩子老人,家里艰难,而你就算不工作,我的津贴足够养你养这个家了。”
肖安琴霎时红了眼,狠狠退开了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