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番五次地提问着实有些唐突,正常来说纪宇清干不出来这事?儿。
临春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,但碍于以往的交情并没介意。
“私事?,”她只是歪歪脑袋,“你懂的。”
纪宇清抬了抬眉。
作为直系学长,临春和?纪宇清在院内社团认识。
那时大一刚入学,临春发音模糊,还在上语训课。老师让她积极参加各种活动,多?与人交流。
可?她又不是个外?向的性格,人群里不知道怎么插话,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那。
纪宇清作为社长,过?来同被冷落的社员搭话,一来二去熟悉起来,发现竟还是一个院系的。
学业上有了交集,生活上也逐渐靠近,临春在大学四?年间受到了纪宇清的不少帮助。
学长和?学妹,好像就应该这样自然而然地在一起。
但聪明人从不把?告白当?冲锋的号角,纪宇清几番试探没有结果?,便一直保持着好友关系,直到现在。
“哦,”纪宇清讳莫如深,“我暗恋对象有暗恋对象了?”
“求求你!”临春双手合十放于额前,整个上半身快要贴在桌上,“放过?我!”
纪宇清笑得不行,干脆就把?这个板凳给做住了:“说说,想听。”
临春拒绝:“我不想说。”
纪宇清:“为什么?”
“他不是谈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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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?午,临春在寝室打包行李。
就像她中午说的,没有多?少东西?。
资料都有电子版,其?他大部分都堆在工作室。穿的衣服也只有几件基础款,临春不爱买衣服,这方面她比较抠搜。
手来收取无非就是一些日常用品,洗衣液卫生纸之类的。
前一段时间毕业生大甩卖,她跟捡破烂似的低价收了不少东西?。
胡乱打包塞成一团,东借借西?借借,凑了几个行李包,剩下?一些电子产品在书包里随身带着,其?中仅剩的贵重物品,大概就是蒋以声送她的那个万花筒了。
临春坐在一片狼藉中,小心翼翼地把?盒子打开。
屋里的光线没有屋外?明亮,但镜中世界依旧璀璨耀眼?。她转动筒身,图案随着动作发生变化,看久了有点?头晕,整个人仿佛栽进了另一个世界。
她闭了会儿眼?,看向窗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