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口不择言地说:
“是因为太子殿下阻拦是吗?”
“定是因为太子殿下强迫了公主,她才会这样说。”
“表妹,你有没有跟公主说,我不在乎她在皇宫遭遇了什么,更不在乎她和太子殿下有过什么,只要她还——”
“今砚。”
楚淮叙从外面进来,及时打断了他这番慌不择言又毁人清誉的话。
宋今砚唇角绷得沉沉。
楚淮叙走到楚时鸢身边,看了眼自家妹妹,转眸对接受不了这个消息、神情激动的宋今砚说:
“无论前朝还是今朝,宁舒公主都是一国公主,太子殿下乃东陵储君,他们皆是君,而我们是臣。”
“臣子私下议君,乃是重罪。”
“又何况是污蔑宁舒公主与东宫不清不楚的这种话。”
“这番言辞,若是落到有心人耳中,楚家和宋家,都会被牵连。”
宋今砚强行压下几分躁乱的情绪。
他低下眸,轻声说:
“是我一时失言,失了分寸。”
他紧攥着的手掌,松了紧,紧了又松。
好一会儿,他对楚时鸢道谢。
“多谢表妹帮我给公主传信。”
随后对楚淮叙说:
“今日时辰不早,我便先回去了。”
楚淮叙颔首,喊来小厮送他出去。
宋今砚走后,楚淮叙看向眉头还紧皱着的妹妹。
察觉到自家兄长的视线,有些心虚的楚时鸢声音弱弱地说:
“我……我也没做什么,就……就帮表哥送了封信。”
楚淮叙看她几眼,只问了一句:
“宁舒公主说,不愿再出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