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热水生生浇到身上,刺激着赵廉的每一处神经,他紧咬牙口不敢叫出声,他曾叫过一次,直接被铁衣卫用热水灌进肚子里。
自那之后,他便不敢再叫,再疼都得忍着。
“谢沉胥!本王乃皇室宗亲,你这般待本王,你以为其他王储不会将你视为眼中钉?!”
赵廉身子颤栗,面露凶狠威胁他。
谢沉胥从黑暗中走到他面前,眼皮子一掀,赵廉脸色霎变,方才的嚣张气焰顿时被吓走七八分。
他伸过手,翟墨将把冒着寒光的利刃放到他掌间,他唇角噙冷道:“九王爷还是赶紧交待东西在哪,也好免吃些苦头。”
他语气很轻,落在赵廉手臂的刀却很重,直到他握紧匕首用力往下一划!
“啊——”
痛苦的惨叫声终于再次从赵廉嘴里发出。
谢沉胥眼神微凛,身后的铁衣卫立刻抬起热水要往赵廉嘴里灌。
“我说——”
“我说!”
赵廉吓得脸色惨白,双腿颤得发软。
“在哪?!”
谢沉胥没耐心等他回魂,眸底寒光毕现。
“就在后山古佛的佛像底座下,抬开便可见。。。”
赵廉的脸上冷汗涔涔,都是被吓的。
下一瞬,谢沉胥已从禅房内消失。
后山的古佛下,树影婆娑,寒风混着山鸟的怪叫声,吹得人汗毛倒竖。
“公子,没有!”
翟墨命人将古佛抬开,顺着赵廉说的地方巡了一圈,却未发现他说的东西。
“他会不会是为了保命胡乱说的?”
翟墨猜测。
谢沉胥眉心渐沉,盯着空空如也的古佛底座。
“去凤微县知府!”
片刻后,谢沉胥沉声下令,翻身上马驰骋下山,迅疾的马蹄声划破寂静寒夜,惊起林中一片山鸟。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