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广济军节度观察留后,步军副都指挥使高鹄。”
孙三娘听后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“你再说一遍”赵盼儿双眼无神,目光又好像带着一丝期许,希望德叔是骗自己的。
“欧阳官人要娶高鹄的女儿为妻了。”
赵盼儿最后一丝希望磨灭后便直接昏倒,方暮见状身影一闪将其抱在怀中。
孙三娘见状拉着德叔走到茶铺外路边。
“你们是不是要逼死盼儿!”
“主人说赵娘子聪慧,必能体谅他的不得已。”
“闭嘴,就算是宫中贤妃也没有随便主婚的道理,难道在这之前她就没有问过欧阳是否有过婚约。”
“问是问过,可主人和赵娘子之间一无父母之命,二无媒妁之言,那。。。”
“你闭嘴吧!你,引章,还有我家三口都知道盼儿和欧阳定亲之事。”
德叔否认道“咦,那不过是口头约定而已,没有三书六证,哪能叫婚约。更何况赵娘子出身不好,若是没人注意还能混得过去,可要是让贤妃知道主人为了一个贱籍女子而拒绝了她侄女。”
“我呸!你们才是真的贱。”孙三娘气愤不已,说着就要把德叔推下路边水里。
“三娘,三娘。”方暮怀中的赵盼儿听到声音慢慢醒来,挣扎着从怀里起来阻止三娘。
“主人自知对不住你,只能用这八十两黄金聊表谢意,主人应该还有一块同心佩在你那里。”德叔连忙拿着包袱取出黄金。
赵盼儿愤怒的把黄金挥到一边,看着黄金伤心不已。
“当年欧阳落第流落杭州,是我替他置办的田产,让他可以落民为籍,重新在两浙参试,可以三年深情,抵不过区区八十两黄金。”
“想要用钱收买我可以,想要同心佩可以,拿五百两黄金来。”
“五百两太多了。”德叔皱眉。
“只要欠货两清,我就和他一刀两断。”说着赵盼儿便流下悔恨的泪水。德叔见事情已经说开,便拿着包袱走了。
德叔走后,赵盼儿想起之前诸多回忆抬头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方暮见状叹了一声,从怀里拿出绸帕温柔的擦着赵盼儿脸上的泪珠,赵盼儿顿时绷不住扑在方暮怀里痛哭不已。
“欧阳旭既然做了负心郎,忘情负义之人迟早遭报应,我回到东京不会让他好过。”方暮看着伤心不已的赵盼儿冷言说道。
孙三娘见状擦了擦微红的眼睛,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