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宴笙愣了会儿,回忆了下。
在山洞里时,萧弄清醒前,为他吸了伤口和……难道是那时候尝到了他的血?还是……
脑子里突然浮现萧弄直勾勾盯着他,喉结滚动,像是把什么东西咽下去的样子。
钟宴笙脸红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。
怎么可能!
钟宴笙恨不得蜷缩成一小团:“和我,比较近距离的接触过?”
好了,话题还是终止吧。
楼清棠贴心地打断了这个问诊的方向:“看来你的存在,对他的头疾的确有益。我再想想。”
“对了。”钟宴笙小声补充,“他好像,很喜欢我身上的气味,还有血。”
楼清棠瞅瞅跟只大狗似的黏在钟宴笙身上不放的萧弄:“看得出来。”
“说不定我的血对他有用?”钟宴笙的手落到颈侧的脉搏上,那天萧弄一直在吻他这里,急切地想要咬破他的喉管似的。
“哥哥第一次清醒的时候,可能是因为尝到了一点我的血。”
钟宴笙其实也不是很确定,那到底是萧弄嗜血的攻击欲,还是真的对他的血有所渴求。
楼清棠思索了会儿:“只能试试了,死马当活马医。我结合下从前用过的药方,重新写个方子,你放一碗血给我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一直没有作声的萧弄冷不丁开口,蓝色的眼眸冰湖般森寒地盯着楼清棠:“不行。”
钟宴笙扭过头,哄他:“我们是想让你快点好起来,放点血而已,没事的。”
虽然他很害怕放血,磕淤青了都要疼好久,可是要让萧弄醒过来的话,用他的血试试好像是最快的办法。
“不行。”
萧弄冷冷重复:“不准,伤害自己。”
楼清棠挤眉弄眼:“我们出去说话。”
钟宴笙看出他的意思是“那我们偷偷放血”,点点脑袋想跟着站起来,哪知道萧弄脑子不太清楚,却一点也不好糊弄,手上微微一用力,就将钟宴笙扯回了大腿上坐着,面无表情道:“现在开始,不准离开。”
钟宴笙:“……”
楼清棠:“……”
楼清棠知道犯病的萧弄有多难搞,没辙了:“他今早清醒前,也吃了你的血吗?”
钟宴笙摇头:“那倒没有。”
吃的是另一个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