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,竟然和他开起了玩笑来。
薛砚辞手里拿着勺子,转头看了她一眼,笑容算不得暖:“还真想骑到我头上?”
施缱的笑也僵下来。
她意识到,自己好像不该和他开这样的玩笑。
所谓“恃宠生娇”首先要被对方足够的宠。
可她在他这里,从来就没得到过那样的对待。
只是一顿简单的早餐而已,她就拿着鸡毛当令箭,确实是造次了。
“吃饭吧,我饿了。”施缱转移了话题。
开始从厨具里找盘子和碗。
饭桌上,只能听见瓷器碰撞的声音。
薛砚辞也异常安静。
说实话,现在他心情挺不好的,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忽然心血来潮的给她做饭了。
可能是因为现在还在年假中,送外卖的好多都还没上班,要点餐也困难。
可能是昨晚运动太大,她累着了,他不好意思总指使她干活。
但最有可能的还是昨晚,在黑暗中,她无意识叫他的那一声“老公”。
虽然真的是不经意,而且她还说的是以前。
但他就是敏感了。
没人这么叫过他,也没人敢这么叫。
估计以后,她也不会再这么叫了。
只要一想到,他就觉得既抵触,又心痒。
不过他只当是床上情趣了。
以前没这么玩过,倒是挺刺激的。
施缱喝粥的时候,感觉薛砚辞就在对面看她。
她偷偷抬了一下眼睛,手滑,碗差点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