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芳天真的可不会想那么多,李钧乐随口说了几句为成律好的话,方芳就真的当了真,帮着李钧乐将誓死也不妥协的成律压在了那张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上。
为了防止成律从床上爬起来跑了,方芳还很懂事的将成律的一只胳膊抱的紧紧的不让人起来,一边还不忘好心的安慰着成律。
“成律哥哥没事的,等药推开了就不会再疼了,方芳以前也是这样的,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别看方芳年纪尚幼,可力气却远胜她这个年纪的孩童,成律本就被押着趴在床上使不上力气,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从方芳手中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。
成律的另一条胳膊就更惨了,李钧乐可不会像方芳那样顾忌着成律,坐在床边,腿一弯,就将成律的另一条胳膊牢牢的压在自己腿下。
成律别说从中挣脱了,稍微动一下都有些困难,整个人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,被李钧乐和方芳二个人合力压在床上,任由人欺凌宰割。
“李钧乐,你等着,小爷跟你没完。”
“呵呵,等你拿得稳剑再说吧。”
说话间,李钧乐从手中的银盒中挖了一大块药膏,啪的一下涂在了成律身上的淤青处,手猛的下沉,用力的将这药膏在成律背上推开,旁边的皮肉都因着这过分的力道皱缩在了一起。
“啊~~啊~~李钧乐,你个混蛋,小爷记住你了。”当即便引来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声。
李钧乐只是自鼻翼中发出一声冷嗤,这手下的动作紧跟着又加重了几分。
一连三日,成律就像是身处炼狱之中的苦行者,没有一刻喘息的机会,李均乐对他是一天比一天严厉,一天比一天下手要狠。
成律身上,胳膊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,李钧乐虽然每天都有“好心”的替成律上药,奈何旧伤加新伤,一层叠一层的,身上也就难见一处好地。
每当成律受不了时,面上刚显出一点想要放弃的心思,李钧乐的眼睛就像是装了雷达一样,目光准确的落在成律的身上直视着成律的眼睛,嘴角一勾,眉毛一挑,对着成律就是一阵冷嘲热讽外加实力打击。
李钧乐不断的刺激着成律的自尊,到最后,成律已然忘了最开始为什么要追着李莲花拜师了,现在的他心中就只有一个目标,那就是有招一日将李钧乐狠狠的踩在脚下,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,将今日在对方手下所受的苦逐一奉还。
心里有了为之想要奋斗的目标,人也就有了斗志,不用李钧乐再变着法的将成律从睡梦中吓醒,这一日,成律就已早早的起了身自个儿跑到楼下练了起来,基础一百式,他已全部记在心里,虽还不太连贯,但对于他来说已进步不少。
成律又将这基础剑式练了几遍,确定再无错漏,也就收了剑,坐在楼外的台阶上等着李钧乐。
脸上洋溢着光彩,就等着人来后向李钧乐炫耀一番。
身后的木门被人缓缓打开,李莲花看到坐在门外的成律,唇角自然的向上勾起一抹暖意:“早。”
“先生早。”
“可是在等钧乐?”
“没有,那个讨人厌的家伙,谁会等他。”成律可不会承认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