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从自我确认,到今天告诉秦钟意甚至都不到一周时间。但宋宜禾却像小朋友得到一颗心爱的糖果,丝毫不吝于向身边人展示。
至于秦钟意担忧的那些,宋宜禾当然明白。
如果贺境时不喜欢,那她就快刀斩乱麻,也能尽快回到起初联姻夫妻的位置上。
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。
可要是他也喜欢。
那这不就是被她赚到了。
耳边久久没有动静。
秦钟意似是被宋宜禾这句话惊到,过了好半晌才开口:“那你打算怎么试?”
这的确是个很棘手的问题。
如果太直接,她怕贺境时真的只是秦钟意说的那样,双方都下不来台。
可拐弯抹角的试探,宋宜禾又不太会。
“见机行事吧。”思索片刻,宋宜禾闷闷地得出结论,“我总不能半点缓冲都不做。”
秦钟意听出她的苦恼,哼笑了声:“行了,必要时候还是得我来出手。”
“什么?”
秦钟意:“给你买点好东西。”
说完,她直接挂断电话。
宋宜禾不太明白,摸不着头脑地折返回办公室,刚坐下,就见黎思甜鬼鬼祟祟地凑近:“刚才姓唐的好像找你有事儿。”
“啊?说什么了吗?”一听这话,宋宜禾依旧有条件反射,“我还是去一趟吧。”
黎思甜拽住她:“没让你去。我感觉是专程找你,但你不在也没说什么。”
宋宜禾眨了眨眼。
黎思甜:“最近唐家生意可惨了。应该是从这周末开始的,股票大幅度下跌,谈定的四五个合作在这几天全部告吹。”
宋宜禾对商界的事情不太了解,但想到宋星瑶和她母亲那副模样:“影响很大吗?”
“当然大啦。”黎思甜说,“都怀疑唐家是惹了什么人,不然哪能突然成这样。”
宋宜禾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黎思甜瞥她一眼,小声解惑:“是贺家。”
注意到这眼神,宋宜禾想到在病房问贺境时后得到的答案,迟疑了瞬:“贺境时?”
“你不知道?”黎思甜惊讶,“我跟唐瑜出差这几天,她一直在处理家里的事情。而且小道消息,唐家告吹的合作现在都在贺家手里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