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麻木了,不觉得疼。
给她坎坷的简羽炅,更不会觉得她疼了,刀子戳到身上,还叫她别反抗,适可而止。
纯娜重新攥紧拳,脑海里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,越发明晰。
凶猛的像大江来潮,浩瀚淹没她偷跑被简羽炅发现惩罚的恐惧。
但念头再猖獗,她现实是体检这一关还没过。
门内久久无声,简羽炅阴着一张脸,转身回房,靠坐在椅子上半晌,拨出去一通电话。
“薄先生,我早上让人传给你的病历,收到了吗?收到了,宫腔问题复杂,具体还需要把脉面诊,但就您提出的要求,可能不太现实。”
简羽炅停顿一下,“必须要针灸?”薄先生在待客,有絮絮低语的交谈声,他应和一声才回答,“针灸疏通经络,特定病症比药物管用,如果您坚持——”欲语还休的未尽之语,简羽炅久经商场,不会听不懂。
“不用针灸,投资翻倍。”
电话挂断。
薄先生忽然笑,“简家这位继承人铁汉柔情啊。”
客人凑趣:“怎么说?投资给我中成药研究项目一个亿,叫我务必保住简千金的胎,后来又添了一个宫腔特殊难症的病人,要求不针灸,投资翻倍,不是铁汉柔情,是什么?”客人眼皮一跳,试探道:“可我听说这位病人是他抱错的妹妹,关系这几年很不好,怎么忽然这么在乎?”薄先生摆手,“豪门里的事,哪能信传言。
你赶紧把我医书还回来,接下来我要好好研究研究怎么个治法。”
半个小时后,客人告辞出来,白瑛老远迎上前,“老师,行吗?”客人摇头。
“不行。
薄颐章的中成药项目是他命根子,简氏投资两个亿,你朋友倾家荡产能给的比简氏还多吗?再者,简氏继承人也不像你说那样,对你朋友深恶痛绝。
这投资的两个亿,其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