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体力自己不知道啊,别说漾漾给你两枪,把完脉我都想给你两枪!你要是我儿子,老子现在就废了你!”
外面几个不敢吱声。
屋内这个双拳紧握,血流不止。
江老将两管药扔给他,“发完火,才说医嘱:“漾漾疲劳过度,双臂震伤脱力,接下来几天不能再摸枪,不然胳膊得废了。”
说完,江老怕自己废了战慎行,头一扭,大步走到门口,指着门口那几个说:“你们几个也听着,不是每份心动都能发展成爱情,以后谁要是敢再做出这种事,我就药死谁!”
“是,江老!”
一群人先下楼了。
战慎行为战无漾涂药。
掀开被子,看到新换的床品有血迹,神情骤然一痛。
昨晚他把兔子的手绑起来,只是想让她在生理反应下,承认心里有他。
听到她那句“我要谁都不会要你”,彻底失控。
疯了一般想将她占为己有,让兔子只属于他。
他听到她哭,听到她说漾漾好疼……
但失去她的恐慌令他找不回理智。
他平时对兔子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,昨晚,一次又一次的伤到她。
她最怕疼,他失控到忘了她最怕疼。
涂完药,他低下头,轻轻吻她的伤口处。
一遍又一遍。
“不要。”
战慎行猛地抬头,晦暗的看着无意识低喃的小兔子。
“好疼。”
四个字宛如一把尖刀,一遍一遍的绞着他悔之不及的心。
跟兔子上次生命垂危时一样,他觉得死了也不过如此……
几人在楼下等了一会儿,战慎行从楼上下来。
江老为战慎行取子弹。还在气头上,他没给那只狼打麻药,生取的。
战慎行赤着上身,抽着烟,黑眸比他们刚刚见到的时候更红了,神情看似无常,其实额头迸着青筋。
不知是取子弹疼的,还是什么。
其他人站在旁边,楼湛坐在沙发上,噼里啪啦的敲着电脑。
南星带着别墅菲佣从门口进来,“行哥,米娜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