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小雅嗯了一声,一言不发陪着许一山出门。
站在门外,廖小雅小声问:“刚才你说闯祸了,闯了什么祸啊?能说说吗?”
许一山摇摇头道:“也没多大的事,就是老胡刚才给人打电话,可能让领导生气了,在追问谁来燕京要钱的事。”
廖小雅淡淡一笑道:“原来是这么个事啊,我以为多大的事呢。许先生,这个事你不用担心,会没事的。你来燕京又不是为自己私人办事。心底无私天地宽呀。”
许一山讪讪笑道:“也是。大不了,我这个副镇长不做了。”
两人握手告别,许一山握着廖小雅的手,再一次感受她手心里的冰凉,迟疑一下问道:“小廖姑娘,我想问问,你脚心是不是感到很冷?”
廖小雅愣了一下,抿嘴一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,你问这个,有什么说法吗?”
许一山想给她解释一下三心的问题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他觉得冒然问人家姑娘脚心是不是冰凉,多少显得唐突了。
廖小雅四下张望了一下,突然指着院门口一个石塅子笑道:“你帮我看看。”
门口是石塅子,过去是栓马用的,恰好可以坐下来一个人。
没等许一山答应,廖小雅已经顾自过去石塅子,当着许一山的面,脱下了鞋子与袜子,含着笑对许一山道:“你看看,是不是冷的?”
许一山顿时尴尬了,他进退两难了起来。
虽然胡进家的四合院门口来往的人并不多,但门口坐着一个姑娘,脱鞋脱袜子让他摸脚,总会将行人的目光尽数往这边吸引。
“来呀。”廖小雅催促他道:“你既然问,肯定有意思。”
许一山硬着头皮,半蹲下去身子,伸手握住廖小雅的一只脚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廖小雅的脚心如她手心一样,冰凉刺骨。
他微蹙眉头,问道:“小雅姑娘,你没看过医生吗?”
廖小雅点点头道:“看过了,没查出什么毛病来。许先生,我这个是不是病呢?我告诉你,我生下来就这样,我爸妈说,我身体就像一块冰一样的,怎么捂都捂不热。”
“你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?”许一山随口问道。
廖小雅缓缓摇了摇头,“没感觉。不过,那次你给我吃的什么药丸,吞下肚子里后,就像有一盆火在身体里烧着一样,很舒服。”
许一山哦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