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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止撕扯,怔愣住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从我身上起来,拦腰抱起我朝洗手间走去,“你来例假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?”
我随他摆弄,替换被弄脏的衣服。
“心月,是我不好,别难过了好吗?”
面前的男人恢复往日温和模样,可在我眼里却恐怖十分。
我一定要分手。
付墨江太可怕了。
第二日一早,我正打算跟付墨江好好谈谈。
好聚好散,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但他不知道去哪了,整整一天都没回来。
大概是公司太忙碌,连通电话也没有,我静静待在客厅。
反正也习惯了不是吗?他去哪里从来都不会和我说,这样想想我似乎并不了解他。
我确实如他口中所说,反正白上不是上?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不是吗?
付墨江,这是我最后一次因为你而哭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
我迅速起身收拾行李,来的时候一个行李箱,走的时候也是一个行李箱。
回到15平的出租屋,一切又回到原点。
整整一周,付墨江都没联系我。
我却过得很好,厂里最近刚把我升为组长,工资加了点,不多但我很满足。
周五下午刚交班回来,陈静娴找上我。
她约我到一家静谧奢华的餐厅,在那我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心月,我周六订婚,想邀请你过来参加。”
原以为她会来找麻烦,却没想到她会叫我参加订婚仪式。
可我和她也只刚认识而已啊。
“心月,别想那么多,你认识付哥哥和苏京时,那么也是我的朋友,周六一定一定要来哦。”
她展颜一笑,像冬日里的暖阳。
面对如此善意诚心的邀请,我答应了。
“好,我一定会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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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家庭,为此我花半个月工资买一条绿色裙子。
低调不廉价,已经是我能拿得出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