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物饮料汁水浇我一身,一只眼睛被黏糊糊的奶油糊住,众目睽睽之下,难堪极了。
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,真当我好欺负是吗?
倒在地上时,我便注意到一旁的水管。
我迅速起身打开水龙头拿起水管大力甩了一下,向短发女陈静娴付墨江他们喷去。
场面一时间混乱,不知谁大喊了一声,“安保呢?赶紧把这个疯子拉出去。”
安保人员迅速赶来,左右挟持,强行拖走我。
付墨江直挺挺地挡在陈静娴面前,他望向我的眼神复杂难辨,无动于衷地看着我被安保推搡到门口。
一身脏污的绿裙子,似乎早已冥冥之中暗示我了。
而我最后一丝尊严被付墨江彻底撕碎。
10
“楼心月,上车。”
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面前,我抬眼望去。
是宋与卿,付墨江兄弟之一。
我和付墨江在一起这么多年,他是唯一不对我嗤之以鼻的人,应该说他压根不管事,总是沉默不语待在一旁。
在会场遭受伤害的我,实在是不想再与跟付墨江一伙有关的人接触了。
我摇摇头挺直背往前走。
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手臂被身后一股力拉扯,我皱眉望去,“放手。”
“这里离市区还很远,你这副模样走在街上很危险。”他半蹲在我面前,转头看向我,“你脚都肿了,既然不愿意坐车,那么我背你下去打车吧。”
五分钟后,车内。
我摆头看向窗外,实在搞不懂宋与卿到底想干嘛?
既然他想送就送吧,正好我省一笔车费。
“椅子后面挂一件衣服,你拿去穿吧。”
“好。”
套上西装外套,身体慢慢回暖。
包里的手机开始震动,来电显示【付墨江】。
我直接挂断,他再次打来,一直打一直打,似乎想打到我接听为止。
他怎么有脸打电话给我?
我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并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。
宋与卿注意到动静,“是付墨江打来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宋与卿并不在意我冷淡的态度,他缓缓道来,“付墨江和陈静娴从小相识,本来大学毕业那会儿就准备订婚了,但陈静娴觉得学业重要,于是跑国外继续读书,现在回来也是完成之前未完成的订婚仪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