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渔迷迷糊糊呜咽了声,用力抱紧顾少言。
“小叔。。。。。。喜欢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这句话叫顾少言愣住,眸色闪烁幽深的光。
车辆缓缓驶回顾宅别墅。
到家以后顾少言叫醒纪渔,纪渔摸着莫名酸软的腰窝奇怪。
怎么觉得尾椎骨酥酥麻麻的,她睡觉压着屁股了?
纪渔打了个哈欠,这时二人到家门口。
顾少言输入密码,提示“密码错误”。
他又叫管家,然而门内也没有佣人来开门。
顾少言眯眼: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纪渔这才记起,她今日决心要叛逆一把,清晨找个借口把佣人们都赶了出去,还换掉门锁,不想这些人打扰她。
纪渔心虚咳嗽两声,扬起讨好的笑容:
“能怎么回事?定然是门锁坏了才换的。”
“哦?”顾少言挑眉,“那为何没有佣人出来开门?”
纪渔跟只猫似的,眨巴着眼睛强词夺理:“我给她们放了假啊!叔叔,劳动法要遵守的,周末双休!”
顾少言轻笑一声:“渔渔不会是在家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吧,比如。。。。。。男人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纪渔很自信,她最多就是想过带闺蜜们来家里开通宵派对,不可能会有男人。
纪渔输入新密码、验证指纹解锁大门后。
众人见大厅灯光敞亮。
纪渔奇怪,她早上出门忘记关灯了吗?
这时,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:“渔渔,你回来了?”
只见从客厅缓缓走来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子,醉醺醺的握着一件貂毛外套。
“渔渔,你终于回来了,我等了你好久了,咱们快点吧!”
等什么?快点什么?
纪渔大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