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自己坐了,视线划过那些画:“在赏画?”
温晚苦恼的点了点头。
弘历笑了:“这类画你以前就不爱,现在怎么偏拿出来了?”
这么一说温晚更苦恼了:“果然是,不然我怎么看睡了呢!”
“不过旁的,我也兴趣寥寥,说不出来为何。”
她皱了皱脸,然后小心的把画往他的方向推了推:“王爷,这画您怎么看?”
弘历看了眼画,这画本就是他的,原来挂在蔚兰苑的,知道温晚不爱,便撤下来了。
如今觉得温晚这模样有些不对。
含珠已经上了茶,他端茶喝了口。
状似随意的问道:“怎么,是要做题答辩不成?要我给你透个答案?”
温晚脸色一惊,十分可爱:“你怎么知道?!”
弘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你写脸上了。”
温晚自己摸了摸脸,显然不信:“王爷,我是失忆了,不是傻了。”
弘历大笑,然后让人把画都收走,再不提这事,他不提,温晚也不提了。
转而先谢了他的花还有葡萄。
弘历不禁欢喜,她倒是会谢,花和葡萄都是他时刻惦记的心意,不同于那些首饰物件。
果然她也是更重他的心意。
“时辰还早,我带你去园子里转转?”
温晚点头:“后头有个书房?我还未见过。”
“那就先去看看。”弘历起身,对着她伸出手。
温晚脸不自觉的又皱了起来。
这又取悦了弘历,他笑了起来,倒是收回了手。
她开始会不自觉的露出一点小表情了——这让弘历很有成就感。
弘历唤了含珠进来伺候温晚,自己却也没坐,而是出门去了,唤了吴书来,不知说些什么。
外头候着的春然,偷偷瞥了眼,吴书来的表情严肃,她不知怎么,心中一突。!